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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8章 一傩千禁(63)(2 / 2)

李火旺的刀光更快了,却不敢真的砍伤百姓,只能用刀背将他们打晕。但倒下一个,立刻又有两个扑上来,很快就将他围在中间。他眼角的余光瞥见黑袍人正往城隍庙后殿退去,那里供奉着城隍爷的金身,此刻金身的眼睛不知何时被人挖去,空洞的眼眶里塞着两团黑布,布上渗着暗红色的液体,像是在流血。

“他要亵渎城隍爷的金身!”莲生突然明白了什么,金色莲花猛地向前一推,撞开围堵的百姓,“城隍爷是县城的守护神,只要金身还在,邪祟就不敢肆意妄为!他想毁掉金身,让县城彻底沦为他的养尸地!”

李火旺心头发紧,城隍爷的金身虽说是泥塑,但常年受香火供奉,早已凝聚了百姓的信仰之力,是对抗邪祟的重要屏障。他拼尽全力冲出包围,跟着黑袍人冲进后殿,刚进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后殿的地上画着个巨大的法阵,法阵中央摆着七盏油灯,灯油竟是用活人血熬的,每盏灯前都跪着个被绑住的百姓,正是之前失踪的流浪汉和几个街坊,他们的脖子上都划着道浅浅的口子,鲜血正顺着伤口滴进油灯里。

黑袍人站在城隍爷金身前,手里拿着把骨刀,刀尖上沾着金粉,显然刚刮过金身。他回头看向李火旺,空洞的眼眶里闪烁着兴奋的绿光:“再等片刻,等这‘七煞血灯阵’炼成,城隍爷的神力就会被我吸走,到时候整个县城都是我的了!”

他突然举起骨刀,朝着最近的流浪汉刺去:“最后一盏灯,就用你的血来点燃吧,血脉传人!”

李火旺想冲过去阻止,却被法阵边缘突然升起的黑火拦住。黑火带着股灼烧灵魂的剧痛,他刚靠近就觉得头晕目眩,仿佛有无数只手在撕扯他的魂魄。

“这火是用百姓的信仰之力炼化的,专门克制你们道家的阳气!”黑袍人得意地大笑,骨刀已经刺到流浪汉的胸口。

就在这时,被绑的百姓里突然有个穿官服的挣扎起来——是县衙的老文书,他不知何时也被抓来了,此刻正用尽全身力气,将头撞向旁边的油灯。油灯翻倒在地,血火溅在他身上,老文书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在火中燃烧,却死死盯着黑袍人,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老子就算变成鬼,也不会让你得逞!”

血灯一灭,法阵的光芒顿时黯淡下去。黑袍人脸色剧变,骨刀刺偏了方向,只划破了流浪汉的胳膊。李火旺趁机忍着灼烧之痛,冲出黑火的包围,挥刀砍向黑袍人的手腕。

黑袍人被迫收回骨刀格挡,刀刃相撞的瞬间,李火旺突然看到他手腕上的黑线里,露出半块熟悉的玉佩——那是师父的玉佩!当年师父说下山时不慎遗失,原来竟是被这黑袍人夺走了!

“你认识我师父?”李火旺的声音带着颤抖,“你到底是谁?”

黑袍人动作一滞,空洞的眼眶转向李火旺,突然发出一阵尖锐的笑:“认识?我当然认识!你师父李玄清,当年就是靠着这半块玉佩,才破了我的‘画皮阵’,还挖了我的眼睛!这笔账,我记了二十年!”

李火旺如遭雷击,原来师父当年和蛇瞳者真的交过手!他突然想起师父临终前紧握的拳头,里面空空如也,当时他以为是师父老糊涂了,现在才明白,师父是在恨自己没能彻底除掉蛇瞳者!

“他不是故意挖你的眼睛!”莲生突然冲了进来,金色莲花撞向黑袍人,“是你先用邪术害死了三十七个无辜百姓,师父才出手伤你的!”他不知何时看到了后殿墙上刻着的县志,上面记载着二十年前的惨案,凶手正是个擅长画皮的黑袍人。

黑袍人被撞得连连后退,身上的黑袍彻底裂开,露出里面缠绕的蛇群,蛇群的正中央,嵌着半块玉佩,和李火旺的那半块正好能拼在一起,形成一个完整的太极图案。

“少废话!”黑袍人怒吼着,蛇群突然暴涨,张开血盆大口咬向李火旺,“今天我就要用你的血,祭我的眼睛!”

李火旺没有后退,反而举起短刀,将自己的半块玉佩按在刀身上。两块玉佩在刀刃上相遇的瞬间,爆发出刺眼的白光,白光中浮现出师父的身影,他正站在终南山的道观前,手里拿着半块玉佩,对着一个年轻的黑袍人叹息:“莲心道长曾说,你本性不坏,只是被邪术迷了心窍,为何执迷不悟?”

年轻的黑袍人捂着流血的眼睛,嘶吼道:“我只是想治好我妹妹的病!是他们先嘲笑她是怪物的!”

白光散去,黑袍人的动作突然停了,蛇群也安静下来,空洞的眼眶里竟流出两行黑色的泪:“妹妹……我的妹妹……”

李火旺趁机挥刀砍向蛇群中央的玉佩,玉佩应声而裂,蛇群发出一阵哀鸣,纷纷化作黑烟消散。黑袍人倒在地上,身体迅速干瘪下去,露出底下一具干枯的骸骨,骸骨的胸口,嵌着块小小的玉牌,上面刻着个“莲”字——和赵捕头女儿的名字一模一样。

“原来……你也是莲心血脉……”莲生的声音带着复杂,他捡起玉牌,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体温,像是刚被人握过。

城隍庙外的黑血蛇眼渐渐消失,被操控的百姓也纷纷清醒过来,茫然地看着周围的狼藉。老文书的尸体已经化为灰烬,只留下一撮带着金光的骨灰,被风吹散在城隍庙的香炉里。

李火旺看着地上的骸骨,突然发现它的手指骨上,刻着个小小的“苏”字——和苏掌柜的姓一样。原来苏掌柜是蛇瞳者的妹妹,当年蛇瞳者为了救妹妹,才修炼邪术,最终走上了不归路。

莲生将两块破碎的玉佩拼在一起,虽然裂痕仍在,但太极图案的光芒却比之前更亮了。他看着李火旺,眼睛里的金色渐渐褪去,露出原本清澈的眸子:“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对吗?”

李火旺点点头,看向县城外连绵的群山。终南山的事结束了,但蛇瞳者的邪术已经流传出去,那些被他改良过的法阵,那些潜藏在暗处的画皮匠,还有更多不为人知的冤屈,都在等着他们去解决。

城隍庙的钟声突然自己响了起来,不是骨头撞击的闷响,而是清脆悠远的钟声,传遍了整个县城。百姓们纷纷跪在地上,朝着城隍爷的金身叩拜,金身空洞的眼眶里,不知何时渗出了两行金色的泪,滴落在供桌上,溅起细小的金光。

李火旺握紧手里的短刀,刀身上的镇魂铃印记仍在微微发烫。他知道,这只是新的开始,前路或许比终南山更凶险,但只要身边有莲生,有师父留下的信念,他就不会害怕。

两人走出城隍庙时,天边正好泛起鱼肚白,第一缕阳光穿过云层,照在县城的街道上,将昨夜的血腥与阴霾一并驱散。街角的包子铺不知何时已经重新开张,新的伙计正在擦拭门板,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像是从未发生过任何事。

但李火旺注意到,伙计擦门板的布上,沾着些淡青色的粉末,和替命莲的颜色一模一样。而远处的巷口,有个穿蓝布衫的身影一闪而过,手里提着的唢呐杆,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黑。

晨光漫过青石板路时,李火旺正蹲在包子铺前,盯着伙计手里那块沾着淡青色粉末的抹布。粉末在晨光里泛着细碎的银光,凑近了闻,有股极淡的杏仁味——那是“化尸散”的味道,只是被人用某种草药中和过,毒性变弱,却多了种能迷惑心神的异香。

“客官,要笼热包子不?”伙计转过身,脸上的憨笑僵硬得像块面具,眼角的余光飞快扫过李火旺腰间的短刀,“刚出笼的猪肉馅,掌柜说今早算您半价。”

李火旺注意到他的指甲缝里嵌着些暗红色的泥,和城隍庙后殿法阵边缘的泥土颜色一模一样。他不动声色地接过包子,指尖触到笼屉的瞬间,突然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明明是刚出笼的热包子,笼屉却凉得像块冰。

“你们掌柜呢?”李火旺咬了口包子,馅料里混着些细碎的软骨,嚼起来咯吱作响,像是没剃干净的骨头渣。

伙计的笑容突然凝固了,嘴角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向上咧着:“掌柜在后厨……处理些‘新鲜’的肉。”他特意加重了“新鲜”两个字,眼睛里闪过一丝贪婪的光,像是在打量什么猎物。

莲生突然拽了拽李火旺的衣角,小手偷偷指向后厨的方向。后厨的窗纸破了个洞,洞里露出半只眼睛,瞳孔是竖的,正死死盯着他们,眼白上布满了血丝,像是很久没合过眼。

李火旺不动声色地把包子塞进怀里,拉着莲生起身:“不了,我们还有事,改天再来。”他故意撞了伙计一下,手顺势在伙计后颈一摸——那里的替命莲印记虽然被药膏盖住了,却能摸到皮肤下有东西在蠕动,像是条细小的蛇。

两人刚走出三步,身后突然传来“哐当”一声,是笼屉掉在地上的声音。李火旺回头一看,伙计正站在原地,身体以一种违背常理的角度扭曲着,胳膊像面条一样垂到膝盖,脸上的皮肤裂开,露出底下青黑色的肌肉,和苏掌柜变身时一模一样。

“跑!”李火旺拽着莲生就往街尾跑,身后传来伙计的嘶吼,夹杂着骨头断裂的脆响,显然正在变身。

跑到巷口时,莲生突然停下脚步,指着对面的布庄——正是苏掌柜开的那家布庄,此刻门板虚掩着,里面传来“咔嚓咔嚓”的剪刀声,像是有人在裁剪布料。

“布庄里有人,”莲生的声音发颤,“而且……不止一个。”

李火旺握紧短刀,小心翼翼地推开布庄的门。里面的景象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十几个稻草人吊在房梁上,每个稻草人都穿着不同的衣服,有官服,有布衣,甚至还有件眼熟的捕头服——是赵捕头生前穿的那件。

更诡异的是,每个稻草人的脸上都缝着块人皮,眉眼栩栩如生,正是县城里失踪的那些人,包括县衙的老文书和包子铺的前掌柜。他们的眼睛空洞地睁着,嘴巴被线缝成诡异的笑容,像是在欢迎客人。

柜台后面坐着个穿月白长衫的年轻人,背对着他们,正用一把银剪刀裁剪着块人皮,人皮上还沾着血丝,边缘整整齐齐,显然是刚剥下来的。听到动静,年轻人转过身,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正是苏掌柜!

“好久不见,李公子。”苏掌柜的声音比之前更柔和了,眼睛里却没有丝毫温度,“别来无恙?”

李火旺的心脏猛地一缩:“你不是被婴煞王的怨气吞噬了吗?怎么会……”

“我主子说,像我这么好用的‘皮囊’,可不能就这么浪费了。”苏掌柜举起手里的银剪刀,剪刀上的寒光映着他的脸,“他用蛇瞳精血给我重铸了肉身,现在的我,可比以前厉害多了。”

他指了指房梁上的稻草人:“这些都是我新做的‘藏品’,怎么样?比上次的精致多了吧?尤其是赵捕头这件,我特意保留了他后颈的抓痕,是不是很逼真?”

莲生突然捂住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那些稻草人身上的衣服,分明是用失踪者的头发编织的,每根发丝里都缠着细小的符咒,和终南山地宫里的婴煞发丝一模一样。

“你主子在哪?”李火旺握紧短刀,刀刃上的镇魂铃印记开始发烫,“蛇瞳者已经被我们消灭了,你还执迷不悟?”

苏掌柜突然笑了起来,笑得肩膀都在抖:“消灭?你真以为凭你们那点本事,能消灭我主子?他可是……”

话没说完,布庄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伴随着县太爷的呼喊:“火旺!莲生!快到城西的乱葬岗去!那里出事了!”

苏掌柜的笑容瞬间消失,脸色变得阴沉:“看来你们没时间聊了。”他突然将手里的人皮往空中一抛,人皮在空中化作无数只飞蛾,扑向李火旺他们,“慢慢玩,我先失陪了。”

飞蛾的翅膀带着剧毒,碰到皮肤就冒出白烟。李火旺用短刀劈开飞蛾,拉着莲生冲出布庄,苏掌柜的笑声从身后传来,带着说不出的诡异:“记得替我向那些‘老朋友’问好啊……”

城西的乱葬岗比上次来更阴森了,新添了十几个坟堆,每个坟堆前都插着块木牌,上面写着失踪者的名字,字迹和苏掌柜裁剪人皮的手法如出一辙。更诡异的是,每个坟堆上都开着朵替命莲,淡青色的花瓣在风中摇曳,像是在招手。

县太爷脸色惨白地站在一棵歪脖子柳树下,手里拿着张黄纸,纸上画着个蛇形符咒,正是黑袍人用过的“七尸为祭”阵:“今早有人发现这里多了些坟堆,挖开一看……里面全是空的,只有这张符咒!”

李火旺捡起符咒,指尖刚碰到纸,符咒突然燃起黑火,火中浮现出个模糊的人影,黑袍罩身,眼眶空洞,正是蛇瞳者!他对着李火旺露出个诡异的笑,声音从火中传来:“三日后,子时,我在城隍庙等你。带上莲生,不然……这些坟堆里的‘客人’,可就要去县城里做客了。”

黑火熄灭时,符咒化作灰烬,散落在坟堆上。替命莲的花瓣突然合拢,露出里面细小的牙齿,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像是在咀嚼什么。

莲生突然指向乱葬岗深处,那里有座新坟,坟前没有木牌,只有块刻着蛇形图案的石碑,石碑下渗出暗红色的液体,像是在流血:“他在那里……蛇瞳者的魂魄藏在那里!”

李火旺握紧短刀,朝着新坟走去。他知道,这是蛇瞳者设下的陷阱,三日后的城隍庙之约,不过是想引他们主动送死。但他别无选择,为了县城里的百姓,为了那些失踪者的亡魂,他必须去。

走到新坟前,李火旺突然听到一阵微弱的心跳声,从坟里传来,像是有什么活物被埋在手从土里伸了出来,抓住他的脚踝,指甲缝里沾着些蓝布纤维——和吹唢呐瞎子衣服上的一模一样。

“救……救我……”土里传来微弱的声音,是个女人的声音,带着气若游丝的虚弱,“我是……莲儿的妹妹……莲心……”

李火旺的心脏猛地一缩,莲儿的妹妹?祖师爷的名字也叫莲心,这难道只是巧合?他刚想把女人拉出来,莲生突然大喊:“小心!她是假的!是蛇瞳者用画皮术变的!”

女人的手突然变得像蛇一样缠上李火旺的脚踝,指甲深深嵌进他的肉里。泥土围的替命莲突然全部绽开,露出里面的牙齿,朝着他们的方向蠕动过来。

“晚了……”女人从土里钻出来,脸上的人皮裂开,露出底下青黑色的鳞片,眼睛变成竖瞳,正是苏掌柜的模样,“你们已经被‘万蛇窟’围住了,今天谁也别想跑!”

无数条蛇从土里钻出来,缠绕着他们的脚踝,吐着分叉的舌头,发出嘶嘶的声响。李火旺挥刀砍向蛇群,却发现这些蛇根本砍不死,斩断的身体很快又会重新接在一起,反而越来越多,像是无穷无尽。

莲生将莲心玉佩挡在身前,玉佩的红光形成一个结界,暂时挡住了蛇群。他看着李火旺,眼睛里闪过一丝决绝:“你先走!去通知县太爷,让百姓们赶紧撤离!我来拖住他们!”

“要走一起走!”李火旺将莲生护在身后,短刀上的金光越来越亮,“我不会再丢下任何一个同伴!”

蛇群突然停下攻击,纷纷退开,苏掌柜站在蛇群中央,脸上带着得意的笑:“真是感人啊……可惜,你们谁也走不了。”他指向天空,原本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布满了乌云,乌云里隐约能看到无数只眼睛,正死死盯着他们,瞳孔全是竖的。

“我主子已经醒了,”苏掌柜的声音带着狂热,“他用蛇瞳精血唤醒了沉睡在终南山的万蛇,很快,整个县城都会变成蛇的乐园!而你们,会成为它们最好的祭品!”

乌云中突然降下一道黑雷,劈在新坟上。石碑炸裂开来,露出里面的棺材,棺材里没有尸体,只有一颗巨大的蛇头,双眼紧闭,鳞片上刻满了符咒,正是蛇瞳者的真身!

蛇头猛地睁开眼睛,金色的瞳孔里映出李火旺和莲生的身影,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整个乱葬岗都在颤抖,替命莲的花瓣全部绽开,露出里面的牙齿,朝着天空发出“咔嚓”的声响,像是在回应蛇头的咆哮。

李火旺握紧手里的短刀,刀身上的镇魂铃印记发出清脆的响声,与蛇头的咆哮相抗衡。他知道,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三日后的城隍庙之约,不过是这场浩劫的序幕。

莲生将莲心玉佩贴在胸口,金色的莲花印记再次浮现:“别怕,我们还有祖师爷的结界,还有师父留下的符咒,还有……”他看了看李火旺,眼睛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还有彼此。”

蛇头的咆哮声越来越响,乌云中的眼睛越来越多,仿佛整个天空都变成了一只巨大的蛇眼,死死盯着这片土地。李火旺深吸一口气,举起短刀,朝着蛇头冲了过去。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活下去,也不知道能否战胜这看似不可战胜的邪恶,但他知道,只要还有一口气,他就不能停下。

因为他是李火旺,是师父的徒弟,是莲生的同伴,是这座县城最后的希望。而希望,永远不会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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