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个正事儿,那个紫萱胆大包天,敢刺杀我,有必要处理一下吧。”钱大富爽完之后,狠辣道。
姹依依点点头,附和道:“没问题,只是夫君想要怎么处理她呢?”
“你先把她抓来再说。”钱大富吩咐道。
姹依依当即照做,身形一闪,消失不见。
可怜的紫萱伤刚养好,就被一只玉手抓住,来不及大叫,就被抓走。
片刻之后,紫萱就被扔在了钱大富面前。
“这?”反应过来的紫萱看到钱大富的那一刻,脸色大变。
“惊不惊喜?”
“意不意外?”
钱大富咧嘴一笑,伸手就要捏住紫萱的下巴。
紫萱想要挣扎,却发现被禁锢,动弹不得。
“可恶,你放开我。”紫萱大叫道。
“你敢这么做,我合欢宗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钱大富不屑一笑,大手抚摸着紫萱的脸,捏了捏,手感真不错。
“放开我,放开我啊!”紫萱拼命挣扎,却像只被钉在砧板上的蝴蝶,连手指都动弹不得。
可无济于事。
钱大富那张油腻的脸凑近,嘴里喷出的酒气熏得她直犯恶心。
"小贱人,上次你敢刺杀我,被你的师傅挡下了,这次看谁还能救你?
"钱大富的手指在她脸上滑动,像条黏腻的毒蛇。
紫萱
"呸
"地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
"畜生!合欢宗不会放过你的!
"
钱大富不怒反笑,慢条斯理地用袖子擦掉唾沫:
"合欢宗?哈哈哈!你们宗主巴不得把你送给我当炉鼎呢!
"
他转头看向姹依依,
"去,把门关上,今天我要好好调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娘们。
"
姹依依掩嘴轻笑,挥手布下隔音结界。
紫萱的心沉到谷底,她知道自己今天凶多吉少。
上次刺杀失败后,她躲在深山养伤三个月,没想到伤刚好就被抓走。
"钱大富,你要敢动我一根手指,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紫萱咬牙切齿,眼中喷火。
钱大富一把扯开她的衣领,露出雪白的肩膀:
"哟,脾气还挺大。
"
他突然变脸,一巴掌扇过去,
"贱人!敢刺杀老子?今天就叫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
紫萱嘴角渗血,耳朵嗡嗡作响。
她暗中运转灵力,却发现丹田被封得死死的。
钱大富狞笑着从储物袋掏出一根细如牛毛的金针:
"认识这个吗?噬心针,扎进指甲缝里,能让人疼得喊爹叫娘。
"
紫萱脸色煞白,但依然昂着头:
"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
"
"有骨气!
"钱大富拍手大笑,突然抓住她的右手,金针猛地刺入食指指甲缝!
"啊——
"紫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浑身痉挛。
那疼痛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骨髓,疼得她眼前发黑。
冷汗瞬间浸透衣衫,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钱大富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慢悠悠地转动金针:
"这才第一根手指呢,咱们慢慢玩。
"
十指连心,当第五根金针扎进去时,紫萱已经疼得意识模糊。
她像条脱水的鱼般抽搐,嘴唇咬得血肉模糊,却硬是不肯求饶。
"求我啊!求我我就停手!
"钱大富揪着她的头发吼道。
紫萱虚弱地睁开眼,露出一个惨笑:
"你...…做梦...…
"
钱大富暴怒,一把撕开她的衣衫:
"敬酒不吃吃罚酒!
"
他掐住紫萱的脖子,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乖乖当我的炉鼎,否则...…
"
"否则怎样?
"紫萱艰难地喘息,
"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