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父母说明天前往姑姑家赴宴。回想起那是多年以前大伯、爸爸、姑姑以及叔叔围坐在一起,共同商议着一个重要的决定——每年过年之前,各家轮流在外面的酒楼或者酒店组织一次家庭聚餐。这个传统从那时起便一直延续至今,无论我们这些小辈们工作有多忙碌,都必须抽出时间前来参加。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长辈们如此坚持的主要意图。一方面,他们希望自己能够时常相聚一堂;另一方面,更是期望我们这些下一辈的人能够多多走动、相互往来。然而,现实情况却并非如他们所愿。像我这一辈的堂兄弟姐妹,包括表妹在内,虽说彼此之间并没有彻底断了联系,但平日里真正能够齐聚一处的时候也是少之又少。至于儿子那一辈,那就更不必说了,私底下基本上毫无联系可言。
正当我思绪纷飞之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原来是我的师兄打来的电话!他兴奋地告诉我,经过众多古文字专家学者的不懈努力与反复确认,终于成功将竹简中的一段古文字完整地翻译出来了。而且,这段古文字所记载的竟然是一篇珍贵的药方!师兄难掩激动之情,表示立刻就要把相关内容发送给我。不过,他同时也提到,竹简中仍然还存在一些极为生僻的古文字有待不同的专家学者进一步辨认解读。
这时微信传来信息提示音,我一看,您电话通讯录里面的好友师兄请您通过好友验证,通过验证加了师兄的好友,师兄的微信名竟然叫“老顽童”,这可真是够有趣的,而他的头像居然还是那个笑容满面、背着大袋子的圣诞老人呢!看到这些,我不禁心中暗叹:师兄还真挺会玩儿的呀!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原来是师兄给我发来了一份已经翻译过的药方。
这份药方有个奇特的名字——变形药剂。据说只要将调配好的药剂均匀地涂抹在脸部皮肤上,就能神奇地改变一个人的容貌哦!而且更令人惊喜的是,它完全没有任何副作用。如果不使用特制的药水去擦洗,那么这种容貌的改变能够持续整整百天之久!此外,涂抹的草药还会根据每个人独特的皮肤和骨骼状况产生相应且固定的变化。仔细研究了一下药方中的各种草药名称及其详细描述之后,我发现它们基本上都能与现实世界中的那些中草药对应得上。正当我绞尽脑汁思考着该如何去配制这款神秘的药剂时,师兄又发来一条消息:“师弟啊,药方上所需的药材我都已经准备好了,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做呢?”
思索片刻,我回复道:“师兄,这件事情目前绝对不能对外泄露半点风声。依我之见,咱们先去找几只猴子做实验吧,看看效果究竟如何。若是试验结果显示效果良好并且毫无副作用的话,那我们再挑选几位信得过的弟子也试用一下。如此一来,既能确保安全性,又能逐步验证这变形药剂的实际功效啦。”。师兄回复道我明白了。为了百分百准确,我和师兄把各自确定的药材发给对方,再次确认了一遍。
师兄还告诉我一件事,赵内阁有事相求但张不开嘴,我问师兄什么事。师兄说赵内阁想求我帮忙,给他敬佩的一位老人家看看病,然后告诉了我一个名字,我非常震惊居然是郑老,这位可是我从小到现在所佩服的人之一,郑老可是八九十年代国家的经济崛起发起人,现在恐怕都有百岁高龄,我跟师兄再次确认了是郑老后,告诉师兄让赵内阁联系我把详细情况告诉我。
不一会我就接到一个陌生电话里面传来赵内阁的声音道“无争道长您好,我在医院看到郑老全身插满各种各样的管子和医药器材好难受,老人家现在已经神志不清到了弥留之际,国内各个顶尖专家毫无办法,现在只是用最好的药材和器械在维持着郑老的生命,也有人提出不能让老人家这样受罪,但谁也不敢下这样的命令,更没有人敢去执行。我知道郑老已百岁高龄不敢奢求其他,只想看老人家能不能清醒过来一下,让老人家自己做决定。我想请无争道长过来一试,无论结果如何,我对道长您感激不尽。”
我让赵内阁把地址给我,我坐最快的航班赶过去,赵内阁说江城有专机他会派人来接我,我说武市长知道我家地址。随后,我小心翼翼地将从武当峰带回来的珍贵药材以及奇异花朵的两片花瓣放在特制盒子里。就在这时,武市长打来了电话,他语气急切地告诉我:“杨先生大概再过十分钟左右就能赶到你们家。”我回应道:“你不必进来了,我会直接在小区门口等待你。”挂断电话后,我迅速走出家门,朝着小区外快步走去。
大约二十分钟过后,我顺利地上了武市长的座驾。车辆一路疾驰,最终停在了一处戒备森严的军用机场。在这里,我登上了一架崭新的国产 ARJ21-700 凤翔客机。随着引擎轰鸣声响起,飞机平稳升空,向着京城飞去。
当夜幕逐渐降临的时候,这架客机终于抵达了京城的一个军用机场。舱门缓缓打开,我刚走下舷梯,便看到一辆豪华专车早已静静地候在一旁。没有丝毫犹豫,我迈步上车坐定。与此同时,只见三辆威风凛凛的军车整齐排列在前头,充当着开道先锋;而在后方不远处,还有另外一辆军车紧紧跟随,让人不禁好奇它究竟肩负着何种特殊使命。
没过多久,车子稳稳地停在了京城医院门前。令我有些意外的是,赵内阁竟然亲自站在门口迎接。他快步上前,热情地替我拉开了车门,并诚挚地说道:“辛苦您了,无争道长!”我微笑着摆了摆手,回答道:“赵内阁,您实在太客气啦!关于我的情况,想必大家都很清楚,所以日后您直呼我的姓名即可,老是叫道长、道长的,感觉都快把我叫成老头子喽,哈哈!”听到这里,赵内阁也忍不住笑出声来,然后爽快地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好吧!从今往后,我就尊称您一声杨先生。对了,酒宴已经为你精心准备好了,请随我一同前往吧。”。
我说吃饭先不急,我先去瞅瞅老人家。到了病房门口,好多人围在那儿呢。赵内阁“哗啦”一下打开病房门对我说:“杨先生,辛苦您啦,请进。”门口的人一看赵内阁对我这么客气,都好奇地盯着我瞧。进了病房,一男一女两个六七十岁的老人坐在床边,见赵内阁进来,赶紧起身打招呼。赵内阁大手一挥,说道:“这是我请来的杨先生,专门过来给郑老看看。”接着转头给我介绍:“这是郑老的儿子和女儿。”我笑着点点头,然后看向病床上的老人家。
看到这位我崇拜的人,我心里那叫一个激动啊,还有点小伤感呢。郑老这一生啊,那可真是睿智而不失风趣。他领着大家发展经济。建国后,郑老又一心扑在经济建设发展上,真是操碎了心。这么要强、从不服软的一个老人,就这么毫无反抗之力地躺在我面前,身上还插满了各种医疗器具。我想啊,他肯定不乐意这样。我可能救不了郑老的命,但我一定得尽全力让老人家暂时清醒过来,好让他自己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