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习惯肯定是会有的,但两人正是新婚,自然是觉得万事不足为惧。
成容和沈氏相视一笑,眼神打趣地看向梁幼鲤。
“大哥是个不讲究的,你只看他晒的那肤色便可知,但嫂嫂不一样。”成容给弗露使了个眼色,随后看向梁幼鲤:“我这里备下了东西,嫂嫂瞧瞧?”
青卯和朱巳一人抱了一个箱笼进来。
梁幼鲤打开一瞧,里头全是大大小小的罐子。
“这…娘娘,这些是何物啊?”梁幼鲤是真不认识。
成容起身拉她,随后在她耳边耳语几句。
梁幼鲤脸色瞬间爆红,张张嘴发现说不出话。
“嫂嫂别羞,这些都好用着,全是徐姑姑特意找的方子,对咱们女人最好。”成容见她还是不说话,遂佯装恼怒:“难不成是大嫂不信容容?”
“啊…没,没有。”梁幼鲤思绪其实在成容说完那些话后就飘走了,现下反应过来更是脸红到滴血,看向那箱笼的眼神都有些飘忽。
会更紧致…更得趣…
皇后娘娘这,这也太…
成容当然不只跟她说了这些,只不过是这两句冲击力最大罢了。
梁幼鲤带着箱笼离开的时候精神还有些恍惚。
沈氏在一旁实在是忍不住了,拉着成容直笑:“你呀,果真是个促狭鬼,你大嫂是个多正经的人呐,瞧瞧这回都被你惊成什么样了?”
“这有什么,那档子事哪能光男人舒服?女人也得享受才好。”成容轻哼,一手摇着扇子一手捏了块糕点塞进沈氏嘴里:“姐姐长我许多,该是比我更懂才对。”
沈氏哼笑一声也不答这话。
“你身子如何?徐神医开的方子可有好好用着?”说起这个,成容又拧着眉头瞪她:“良药苦口,你若再嫌药苦,别说徐神医,我都要骂你了。”
沈氏的身子之前让徐神医诊过,能调理,只不过后半辈子定是药不能停的。
完全治好肯定是不可能,但比起从前渐失生机的模样,沈氏往后除了比别人虚弱点外便无甚大碍。
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当时诊完,恪王是真的眼圈都红了,激动得差点要跪下给徐神医磕个响头。
“我就抱怨过一回,也能叫你记到现在?”沈氏无奈摇头:“放心吧,老八日日都盯着。”
沈氏一日比一日有精神,连带着恪王的笑容都多了些。
这一高兴吧,就常往乾元殿去,他不通政务,能做的也只能是给闳稷解闷,成容就撞见过好多回。
闳稷对他是真无语,但却没说什么制止的话。
这样的结果就是,除了成容,还真就恪王闲陪闳稷最多。
从前见面就斗嘴的两人如今能处成这样,着实叫许多人意外。
成容和沈氏在内殿闲聊好一会。
等殿外传来叽叽喳喳的笑声时,两人才相视一笑走出去。
沈氏今日是带着闳词进宫的。
闳词只长褒儿一月,两人性子都活泼,很能玩到一起。
“娘,褒褒回来啦。”褒儿浑身沾着泥尘,眼巴巴地跑到成容跟前,是想抱来着,但娘香香的,自个儿…好像脏脏的。
跟在她后头的是同样沾满尘泥的闳词和圆宝。
成容含笑抱她,和沈氏互看一眼有些哭笑不得:“褒褒带着哥哥和圆宝去玩了什么,怎么变成一只小花猫了?”
“大牛不乖,不让我和哥哥拉住嘛。”褒儿嘟着嘴轻轻在成容脸颊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