缔造者你那啥任务,一天天的还说我不正经。
我这不是想提高你对完成任务的上进心吗?你还冤枉我。
徐琳钰:好好好,我现在有充足的证据,是你想让我打白工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吧。
咋可能,徐琳钰你别乱说。
徐琳钰懒得理会抛下一句:茶叶蛋,你心不诚!
上班去了。
“凌芙,换朝服我要去大理寺!”
凌芙听闻,赶忙取来朝服,小心翼翼地伺候徐琳钰换好。
徐琳钰整理了一下衣冠,快步走出房门。
凌芙担心姑娘没咋睡,身体定吃不消。所以雪芸陪姑娘出门时偷偷塞给她一包红参片
“雪芸姐姐这红参片是前儿公子拿来。姑娘在大理寺任职经常早出晚归对身体不好,昨,姑娘没睡好姐姐替姑娘冲杯红参茶吃。”
“你这小丫头,怎的跟赖妈妈一样老妈子的,我明白了。你去吧。”
刚到大理寺门口,今日徐琳钰休沐所以替班的是宫熠。
坐在徐琳钰的位置上他没有兴奋激动的感觉,只有空虚恍惚的想法。
一想到要上七天,脑壳都疼。一个人做两件活,感觉身体被掏空~
“宫大人,你怎的还坐在徐大人的位置上?”
许玄端着一盘贴饼子一盘蘸酱菜过来。
宫熠:“额…………咳咳咳头疼,徐大人休沐七日之后才回来。”
许玄从口袋里掏出大葱就着饼子嚼吧嚼吧嚼,“啊?所以你头疼的是这个吗?”
宫熠揉了揉太阳穴,“是啊,一个人干两人的活,想想都累。”
许玄咽下嘴里的食物,满不在乎地说:“宫大人,你就当多锻炼锻炼嘛。”
宫熠白了他一眼,“先把你嘴里的饼子大葱咽下去再说,大早上的吃这么重口味。”
“宫大人…”嚼吧嚼吧嚼。“这好吃的,要不你尝尝。”
宫熠:“谢谢不用。”
这时,大理寺卿走了进来,扫视了一圈问道:“徐大人呢?”
许玄看到是老爹赶忙放下饼子:“父亲!”
宫熠连忙起身回答:“大人,陛下下旨准徐大人休沐,属下替她。”
许镇江懵逼:“啊?陛下为何准她休沐?”
看宫熠这样许镇江摇头:“好了,我已知。你们若没事帮我处理件案子,东街又丢了个孩子。”
“孩子?父亲,这几日东西南北四街都有人上报丢孩子,咱们也不是没派兵寻找,怎的又丢了一个?”
宫熠也蹙眉:“眼下万国朝会,在这节骨眼上出现丢孩子的事,有异。”
许镇江不语,许镇江头疼:“目前为止已经接连失踪十几个了,宫熠你既然接替徐大人的位置就去调查一二。”
没办法,宫熠也只能点头。
许镇江走后,许玄看向宫熠:“宫大人,咱们去哪调查先?”
“不知?”
许玄忽然想到一个点子:“我记得徐大人说过犯人通常不会在第一案发现场出现,所以咱们要反其道而行之,咱们先去南街,那里孩子丢的最少。”
“嗯。”
还挺符合徐琳钰一贯的作风,从来不按套路出牌。
此时,徐琳钰靠在马车上小憩,到大理寺要三十分钟左右所以她可以眯一会。
大街上,百姓嘈杂的声音连绵不绝,但是有个声音穿过人群直直传入徐琳钰的耳朵。
可怜的娃,这是第几个娃了?
可别说了,迄今为止丢了十五个了。
你们说大理寺接到孩子失踪的报案。这都找了十几日,愣是一个孩子都找不着。
现在的世道又不太平了,前脚海匪打家劫舍,后脚人贩子猖狂拐卖。如今肯定还会有别的孩子失踪。
嘘!小声些,咱们还是看好家里的娃。
对对对!!
丢孩子???徐琳钰不是没听过这件事,但这案子不归她们善恶司管。
大理寺有六司,其中善恶司排在最后。所以她平常接不到丢孩子,杀人这种案件。
像菜市场吵架,家庭纷纷,遗产继承权,聚众斗殴等才属于她。
天可怜见,做陛下的眼线难。所以大理寺不会给她什么重要的案子。只有陛下点头准许,她才能触碰刑事案件。
“姑娘,怎的醒了?”
“来活,干啥都有动力,不困了雪芸。咱们善恶司要开张了。”
雪芸转头:“姑娘觉的丢孩子会跟那些幕后之人有关。”
“嗯……不简单。我偶然听到士政司的司长讨论过这件事情。东西南北四个街都出现了这种情况,其中北街丢的多。”
“京城百姓皆在北街,自然孩子也多。”
“如果我没猜错 大理寺卿已经把这个任务交给我们来做了。”
“寺卿大人也发觉此事不对了,照理也明白姑娘此时休沐,是何意思。”
她不动声色勾唇:“让宫熠他们两个人去查吧,咱们去大理寺调卷宗。”
徐琳钰踏入公堂,只见堂下跪着一名女子哭得梨花带雨,
许镇江一拍惊堂木,“堂下所跪何人,报上名来,细细道来这争执缘由。”
哭得凄惨的女子开口,声泪俱下地诉说。
“大人,我家娃跟他的父亲夜晚门口,遇到几个凶神恶煞的地痞,孩子他爹为护娃,被那群人当街敲晕,孩子也被掳走了!求大人做主,救救我家娃!” 说罢,伏地不断磕头,额间很快渗出细密血珠,哭声在公堂里回荡,满是绝望与悲戚 。
徐琳钰在外头听着也是眉头紧皱。
这案子看来比想象中更棘手。
明目张胆的就当人家老子面前抢孩子这些人是个人物啊。猖狂的很。
许镇江看向徐琳钰他还挺纳闷的,不是都休沐了吗?
他感叹徐大人真的挺爱岗敬业,现在的后生啊,个个都有上进心。果然老夫让儿子跟着她,是正确的选择。
许镇江:“妇人莫急,本官请旨,奏明陛下将这类案交予善恶司处理。”
这老头挺上道的啊,指名道姓,把这锅糊粥甩给我。
退堂
许镇江端起茶盏,指尖摩挲杯沿看向徐琳钰:“徐大人,今日你不是休沐?”
徐琳钰抿一盏茶,漫不经心开口:“都丢十五个孩子了,这节骨眼我能安心休沐?” 眼角的晦暗正明了她的烦躁:“大人不上报,陛下也会把这个案子交给我。日日都能听到人哭声,哪能眼睁睁装看不见!看不见耳朵都要起茧子。”
许镇江搁下茶盏,指节轻叩桌面,嘴角浮起一抹淡笑,却藏不住眼底凝重:“徐大人也觉这事儿不对劲。连着好几日丢孩子,哪有这么巧的?”
徐琳钰放下杯子,从袖口抽出卷宗:“迄今为止已经是第十五个卷宗。主簿的手都要抡冒烟了。就孩子这事,说小是民生,说大…… 偏对方摆明要挑衅皇权,想搅得天下不安。”
许镇江猛地起身,官袍带起一阵风,抬手重重拍在徐琳钰肩头,力道大得让他晃了晃:“陛下是这意思!早说啊!徐大人尽管去查,天塌了…… 有本官这寺卿顶着!” 他笑得豪迈,眼角细纹却藏着对乱局的忧虑。
徐琳钰长叹一声,抬手抹了把脸,紧绷的肩缓缓松了些,苦笑道:“唉,还是寺卿大人豁达…… 也总算肯给我们善恶司开张。” 说罢,两人相视而笑,可笑意里,仍裹着化不开的沉重 。
“宫熠跟本宫的犬子在调查,徐大人可否要前去。”
“不用。他们去查也查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对方下手虽然猖狂莽撞,但后续处理的很干净很多线索都是断的。咱们真正要查的是卷案。”
许镇江点点头,但他手头上还有其他的案子要处理,没有时间跟徐琳钰在这里闲聊。
“徐大人说得有理,本官还有未处理的案子就先不打扰了。”
卷案库。
“哈喽,孙主簿,我又来了。”
“哎呀,徐大人,你可算来了。这几日光是写孩子丢失的案子,这是写的下官的手又酸又疼,现在看到这些卷宗眼睛都发昏。”
“我这不是来拯救你了吗?别担心宫大人他们去查,我来找卷宗。”
小吏弓着腰,双手递上卷宗:“全在这儿了大人。”
徐琳钰抱着卷宗,皱眉扫视嘈杂大堂。
大理寺六个司都吵死了,连我自己的善恶司也很吵。唉,受不了全都因为这件事情叭叭叭的,想找个安静地儿都没有。
有了!
衙门里就数牢房最清净!那地方阴森森的。
没人打扰我,也没人敢打扰我。
啊,对对对,没人敢打扰你,你是谁?活阎王!动不动就扒人衣服的活阎王!
亖茶叶蛋。我合理怀疑泡泡就是根据你来定制的。
不管泡泡现在是死机了还是在线,都觉得缔造者跟泡泡没啥两样。
寒风凛冽,呼呼的贯进大理寺牢狱的每个砖系中,睡梦中的犯人们陡然间惊醒,拢了拢身下的草席。
听脚步声他们无所畏惧,反正是其他的官员们来审讯。
无所屌味,狱友们,闭眼就是睡。
哈哈哈,咋可能呢?
直到他们听到熟悉的,恐怖的,还在冷风中带着一股电流的邪恶笑声。
滋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