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试图冯才的言语中找到一些漏洞,但是他的想法失败了。
冯才闻言放下酒盏,平静地取下头冠,坦然地向田丰坦白:“田尚书,在下能治理好成皋是因为在下多收了许多税,每年有几十万贯的进项。”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田丰眼中的杀机一闪而逝,冷声问道:“冯县令,你知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田尚书既然已经发现了端倪,无论怎么隐藏,最终都会败露,又何必提心吊胆拖延那三五日呢?”
“冯县令,我本以为你是一个可造之材,你若能提些建议,此去青州事成之后,本官在殿
“哈哈哈……田尚书错爱了。在下本就是烂泥扶不上墙的朽烂之人,就不用田尚书多花心思了。”
“既然你主意已定……”田丰站起身,将手按在宝剑上,问,“是不是该让埋伏的人出来了?”
“田尚书以为在下会行那刺杀之举?”冯才闻言很是诧异,随后摇头笑道,“不不不,在下不会行刺田尚书。成皋乃是在下毕生心血,若在下杀了田尚书,殿下必会震怒,届时成皋将遭受无妄之灾。在下决定在这里认罪伏法,任凭田尚书处置。”
“既然如此,将成皋官员全部带走!”
“等等!在下说的是在下要认罪,诸位同僚可没有半分罪责。所有增收赋税都是在下一人所为,所得钱粮也是在下以殿下拨付为借口,其他人不过是被在下利用而已。”
“哼。利用与否不是你说的算。”田丰挥了挥手,下令,“带走。”
哪知冯才却冷声道:“若是只捉了我,田尚书能破下一桩大案;若是捉了在下同僚,田尚书怕是走不出这座府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