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知道错了,南宫羡月,别生我的气了。”乔伊莎握住那只捏着她下巴的手,抬眼认真看他。
南宫羡月的手僵住一瞬,随即松开她,“没那么容易。”
“我们好不容易见到,难道你打算一直跟我闹别扭下去吗?”
“好不容易见面的局面是谁造成的,原本我们每天都在一起。”
“……是我,可是……那不是真的有事嘛。”
“伊莎,”南宫羡月扶着她的肩膀,低头认真看她,“我说过,那些人和你没有关系,你不用插手,更不用以身犯险,至于南洲的事交给我就好,我能解决,你只要安安心心待在我身边。”
乔伊莎蹙眉,推开他,“你在说什么?跟我没关系?恩莎一次又一次想要下杀手的人是我,被她囚禁的祝庆斯是我朋友,在南洲国王都吃毒药长大的诺布尔是我哥哥,我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南宫羡月刚要说出口的‘不是’又咽了回去,怎么解释都显得无力苍白。
“我在地狱城掉下悬崖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你,做梦都想快点结束这一切然后好好跟你在一起,而不是每天待在你身边提心吊胆,生怕会拖累你,如果不是这些信念我可能躺在
“你掉下悬崖?”南宫羡月的眉瞬间拧起,想到那天做的梦,上下打量她,前前后后仔细检查了个遍,“你现在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痛?我叫医生来。”
乔伊莎拉住往外走的南宫羡月,“不用了,我受的伤不严重,已经好了。”
那只雄狮找的药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效果非常好,连疤痕都没有留下。
南宫羡月转身用力抱住她,鼻子埋进她的脖颈,汲取她的体香,“伊莎,还好你回来了,我真的要疯了。”
“我这不是没事?”乔伊莎回抱他,靠在他的肩膀上,“还生我的气吗?”
“我哪舍得真的生你的气,这些天派出去找你的人从未停过。”
“那你下午还对我那么冷漠。”
“你不是一样?小没良心,”南宫羡月捏了捏她的脸,“走之前把我骗得那么惨,看见我不知道哄哄我。”
“原来你是这个心思啊?”乔伊莎忍不住笑,原来他当时是故作冷漠,等她去哄。
“答应我,以后别一声不吭离开我。”
“好,那你也答应我一件事。”
“说。”
“不要阻止我做任何事,我要绝对的自由。”
南宫羡月妥协般轻轻叹了口气,“好,只要你还在我身边,想做什么都可以。”
乔伊莎开心地笑,搂住他的脖子,“这可是你说的。”
“嗯,我说的。”
“南宫羡月,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南宫羡月低头,额头抵着她的,和她对视,“有多想?”
“非常非常。”
南宫羡月单手将她抱起,走向卧室,将她抛上柔软洁白的大床,倾身而上,跪在床上居高临下,伸手扯了扯领带,“让我看看小伊莎有多想我。”
乔伊莎坐起身阻止他解领带的手,“别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