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在我这么用功又是一片好心的份上,就不要同我计较了吧?”止戈说着说着语气里都不由带上了一些撒娇的味道,还膝行着去扯玉怀的袖子,要知道,玉怀往常可是最吃他这一套了。
这回玉怀却是直接把袖子扯了回来,语气愤怒道:“你说说你前些年都让我省心,结果回了一趟京城,事情却是一桩接着一桩,早晚还不知道给我捅出多大的捅娄子呢?”
止戈看玉怀还是很生气的样子,赶忙结结实实的磕了几个头,又是好一阵的告饶。
玉怀这才没那么生气了,只是还是面色严肃道:“想让为师原谅你也可以,但你必须发誓,以后绝对不能出现在温老面前,否则为师饶不了你。”
止戈闻言心里很是疑惑,只是看着自家师傅眼睛都要瞪出来的样子,还是很识相的没有再追问,而是立刻答应了下来。
止戈恭恭敬敬道:“徒儿谨遵师父之命。”说完就举起了手,指天发誓道:“我止戈今日对天起誓绝不会再出现在温家寨寨主眼前,否则就让上天惩罚我。”
玉怀看他真的认认真真发了誓,心里这才松下一口气,淡淡的说了一句:“好了,你记在心上就行,起来吧。”
止戈看师父脸色好看了不少,这才松下一口气,麻利的爬了起来,还是一副嬉皮笑脸讨玉怀开心的样子,玉怀被逗得哭笑不得,师徒俩这才冰释前嫌,接着往回走了。
事实证明温柔果然十分忌惮玉怀的警告,当天晚上回去便不顾自己的伤势施展法阵,把京城的禁咒都给解除了,当天晚上京城里许多小孩子家虽然精神还有些不太好,但却停止了哭闹,这让一众当父母长辈的,心里都松了一
口气。
东宫里看着一天比一天活泼起来的儿子,江挽歌只觉得心头的大石落了地,可是从谢铭珂口中听说那日,玉怀并没有把温老给彻底除掉心里还是有个疙瘩。
江挽歌一直都记得自己那个迟早会消失的卦象,事到如今还没有找到解决办法,她几乎是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可正因如此她还想尽可能的除掉谢铭珂父子俩身边的隐患,让他们以后的生活都是一片坦途,江挽歌总是阴沉的想着为了自己的夫君和儿子,就是要亲自动手杀了温老,她也绝不会犹豫的。
这样思量了好几天后,这日江挽歌想了想便把替他管理明宴楼的掌柜走了过来。这明艳楼可是京城第一大酒楼,即便王公贵族都喜欢去那里聚会,就连谢铭珂也不例外,然而却少有人知道这明宴楼其实是江挽歌的私人产业,谢铭珂倒是有了解一二,但是平时也只做不知,每回去明宴楼都会自己掏钱。
当然谢铭珂也只当这是江挽歌一处晶莹的极好的资产,是用来赚钱傍身的,却是不知道秦时明月楼做的昰暗地里招揽三教九流五湖四海的势力,用来探听消息和以防万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