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清没想到只是想讨好一下谢铭卿,竟然会被调戏,当即有些不知所措道:“多谢殿下夸奖…这只是雕虫小技罢了。”
说话间江挽清忍不住,悄悄往沈知节看去,然而对方像是没注意到她的窘迫,只是自顾自的吃着桌上的菜。
江挽凊只觉得心里一刺,她微微使力从谢铭卿手中,把自己的手给抽了出来,强笑道:“妾身觉得身子有些不适,想去更衣,这就退下了。
”说着,便转身匆匆走出了花厅。
江挽清走出好远一段距离,才无力的靠在了墙面上,其实比起差点被轻薄的恐惧,更让她难受的是沈知节的视而不见。
刚才谢铭卿的举动其实并不隐蔽,江晚清知道沈知节肯定是看见了的,可他却一副平静淡然的样子,像是丝毫不在意她。
江挽清知道自打成婚之后沈知节对她的态度大不如前,可江挽清一直自信着他是爱自己的。可是一个爱着妻子的丈夫,会在自己妻子被调戏的时候满不在乎吗,会还对着那个登徒子拍马逢迎吗?听着远处花厅传来的阵阵笑声,江挽清的仿拂掉进了冰水里。
等到江挽清收拾好情绪回到花厅的时候,谢铭卿已经喝的烂醉如泥了,不多时便摆了摆手,含糊着道:“今晚就到这吧,刚才跟你说的兰芳的事,知节你还得多费心,不管用什么办法,都得把人拉拢过来。”
沈知节点了点头,拱手道:“殿下,放心吧,微臣会想办法的。”
说话间,谢铭卿已经在丫鬟的搀扶下离开了,沈知节便也和江挽清相携着离去。
上了马车,江挽清看着沈知节一
副平静淡然的样子,只觉得全身都有些发冷。江挽清立刻就想开口质问沈知节,只是话到喉间,却又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江挽清知道沈知节如今对她只怕没有多少情谊了,自己又和江家翻了脸,还得罪了江挽歌,要是这个时候再跟沈知节吵闹,只怕自己连丞相府这个靠山都要没了。
这么想着江挽清虽然面色不好,却还是硬生生忍下了这口气,夫妻俩就这样相顾无言的回了丞相府。
过了两天,沈知节便拿着一只上好的和田玉钗,又一脸温和的去了江挽清的院子。
江挽清自打酒宴回来之后,对沈知节便是淡淡的,看了他拿过来的礼物,也没表现出多高兴,只淡淡道:“自我嫁过来之后,夫君就再没给我买过首饰胭脂之类的东西了,今天倒是难得,夫君是有什么话要与我商量,还是有什么事要我去办吧?”
沈知节被说中了心事,倒也不恼,只笑道:“确实有件事要跟你商量着办,还有五天就是父亲的寿辰了,我是想着兰芳公主正好住在府里,不如把她也请过来,大殿下那边催的急,兰芳的事是再拖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