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党、学院的援军抵达后,苏牧带着众人返回古堡。
没有过多停留,简单的告别,将弗蕾娅留给宁宁,安排两人暗中调查薇薇安。
随后带着阿雅、薇薇安女士一路向西,前往律星皇宫。
女皇看着航行天空的三桅帆船,眼角满是笑意,说:“看,他又抢了一件宝贝,修复后的夏日丰饶宝船。”
“看着真不错啊。”
蒂娜站在一边,气色看起来十分不错。
宝船停在半空,众人从船上依次跳下。
女皇看着怯生生、躲在苏牧身后的阿雅,眼眸一亮,充满慈母的怜惜。
但在看到薇薇安后,脸上的笑意不禁凝固,露出少许困惑,有些看不懂这是什么组合。
他什么时候染上熟女了?
“陛下。”
臣属面前,苏牧给予女皇最高的敬意。
“事情都办完了?亲王殿下。”伊琳娜穿着华美的长袍,整个充满不可侵犯的神圣威严,语气平缓,音色悦耳。
“奥丁与我各进一步,现在就看谁先越过彩虹桥。很不幸,钥匙在奥丁手中。因此,主动权在他。”苏牧说。
“抱歉,那个孩子的事……”女皇满是歉意,她当时中了奥丁的阳谋,不得不离开皇宫,前往前线缓和国际关系。
苏牧摇摇头,说:“和你没关系,是我下手太软,当时在烛龙深渊要是能直接炸死镜中刺蓟,也不会有这么多事。”
“我给你带了礼物。”
他笑着,揭过这一页。法庭也好、女皇也罢,是现在最重要的盟友,重新统一的莱茵帝国也是开云打破封锁的关键盟友。
“礼物?”
女皇很意外,也很期待。
“一共三样。”
苏牧取出三口宝匣,递给骑士长,说:“第一,是我在烛龙深渊收集的阿尔法残骸,根据X-Space的泽诺博士分析,阿尔法的残骸已经出现异变。”
“第二,是升格后的“星-006:亚巴顿”残骸。”
“它在镜中刺蓟与奥丁的帮助下,吞噬阿尔法骨血,窃夺先民森林的地脉之力,加冕成为因铎神话中的守护红龙。”
“实力已经达到将级水准,没有九首相繇那么离谱,但一样非同小可。”
“第三,则是奥丁信使的尸骸。”
女皇分别打开三口宝匣看了看,问:“守护红龙有阿尔法强吗?”
“那我就不清楚,毕竟当年法庭镇杀阿尔法的时候,我还没出生呢。不过我猜,应该是阿尔法更胜一筹。”苏牧说。
女皇合上宝匣,说:“可惜,当时我还不是法庭的女皇,同样错失那场惊天动地的战争。回头我问问审判长,他也许能给个回答。”
“好了,别站在外面,走吧。”
女皇莲步轻移,与苏牧并肩走在前列,带着众人走进她的花园餐厅。
告别的丰盛宴席已摆好,菜肴朴素但都是她亲自下厨。
“你等下,换身衣服。”母女俩走进各自的寝宫。
“哇!”
薇薇安立即凑了上来,说:“这就是女皇陛下吗?居然这么漂亮!明明说话客客气气的,但是给我好强的压迫感。”
“听说女皇……”她压低声音,凑到苏牧耳边说,“还是未嫁之身!”
薇薇安眼中燃烧着八卦的熊熊烈焰。
“怎么?”
苏牧拉开椅子,自顾自地坐下,倒上一杯果酒,问:“难道你想当这个红娘?要是能给女皇介绍一个对象,这可是大功一件,足够满世界横着走。”
“咦!”
薇薇安说:“我哪有这个人脉?第一序列诞生了位女皇,是尘世众王之王,谁能入得她的法眼?除非你早生几十年,或者她晚生几十年。”
“天命既定,运数难改。”她双手一摊,“作为皇帝,感情是最奢侈的遥想。”
苏牧放下酒杯,斜视着她,打趣问:“那你呢?薇薇安女士,感情对你来说也是奢侈的遥想吗?”
夏沫想喝果酒,嗯,开船不喝酒,喝酒不开船。哪怕夏日丰饶宝船是自动驾驶。
她想了想,把果酒换成果汁。
阿雅左看右看,听不懂伊铂斯和莎伦母亲在打什么哑谜。
她只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薇薇安夫人一出古堡,竟像是变了个人。
仿佛,以前压抑了许久。
薇薇安说:“我……莫得感情!”
夏沫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位“人母”。苏牧回来时,说的那些辛密,将她震惊的无言以对,红玫瑰这一家子都是什么人啊。
不过不幸中的万幸,莎伦不是“爬灰”生下来的,否则丑事一旦暴露,简直难以想象后果。
“是是是,你眼里只有恶作剧。”苏牧回着。
说话间,女皇、蒂娜已经回来,母女俩都是白T加牛仔裤,丰腴的身子被完美勾勒出来。
夏沫看的眼前一亮,她觉得师姐这些天,在皇宫被养的极好,气质有了质的飞跃,越来越像一位高贵、优雅的皇储。
“师姐,一会儿我要回学院,你回不回去?”苏牧象征性地问问。
不过她如果不想回去,问题也不大。
都是律星皇储了,还差一张毕业证吗?
女皇一句话的功夫,学院马上盖章签字。别说门门挂科,就是门门零分,一样不耽误她是优秀毕业生。
“回!肯定回!”
蒂娜眼睛一亮,一开口那一身贵气立即破功,说:“师弟,我在皇宫都快无聊死了,我想回去,好久都没见小师妹,怪想她的。”
而且,最近刚和舒曼小姐进修完毕,正愁没人试一试呢!
她露出幸福的憧憬。
“陛下呢?”苏牧问。
女皇坐到主位,给蒂娜倒了一杯可乐,说:“去哪里是她的自由,只要记得回家就行。还有,你这个作师弟的,可要保护好师姐。”
“嗯嗯,我会……欸?反了吧,难道不应该是姐姐保护弟弟吗?”苏牧举起酒杯,“我还只是个孩子呀!”
女皇伸手,指着酒杯,说:“乖孩子可不许喝酒!”
“那我还是好好保护师姐吧。”
“这还差不多。”
酒杯碰在一起,主宾开怀畅饮。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蒂娜醉醺醺地趴在桌上,阿雅的小脸蛋也红扑扑的。
“说吧,心里憋着什么坏水。”女皇自顾自地满杯。
“我心里能有什么坏水?”苏牧拒不承认。
“切!”
女皇白了他一眼,说:“别人我不清楚,你我还不清楚吗?你不说,我就来猜猜,袭击彩虹桥观察哨的其实是你吧?”
“我有时候真怀疑,你是不是在我身上安装了监控,这你都能猜出来?”苏牧撑着下巴,觉得她准的有些离谱。
“那你猜猜,我袭击观察哨准备做什么?”他不信邪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