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看严富贵真诚的认错了,也没有必要痛打落水狗,只得黑着一张脸看着严富贵。“哦,闫老师,您有什么事情吗?”高明好奇的问着,不知道这个阎老西搞的什么飞机呀?居然想要找自己。
严富贵嘿嘿一笑,说道“那个这件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家老大以前不是在轧钢厂纠察队工作吗?这一次被人家给打伤了,您说这好歹我儿子也是纠察队的队员,这好歹也算是工伤吧,您看这医药费能不能报一下?”
何雨柱跟许大茂相互对视了一眼,没有想到这个严富贵脸皮可是真的厚呀!你的儿子做的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你这个当爹的居然还好意思说是受的工伤?高明也觉得这个严富贵的脸皮有些厚,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哎呦,阎老师这件事情您和我说不着呀,我现在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轧钢厂的职工,早就已经不是副厂长了。”
高明现在看向严富贵的目光里面,掺杂着一丝蔑视。原本觉得严富贵是这个四合院里面为数不多的好人之一,但现在看来狗永远改不了吃屎。这段时间阎解成的所作所为何雨柱和许大茂也曾经跟他说过,那小子就是一个得志便猖狂的小人,把轧钢厂里面很多职工都给得罪光了,还抄了不少人的家,这样的人哼哼。
“哎呦,小高话可不能这么说呀,你现在虽然不是轧钢厂里的副厂长,但我听说你和李厂长的关系十分的不错呀!这件事情不就是您一句话的事吗?看在咱们四合院里这么多年的邻居的份上,就帮帮你大爷我怎么样?”严富贵低声的哀求着,但心底里面对高明也有一丝埋怨。自己都这样求他了,怎么还不帮忙呀?
高明也没有现场发怒,反而笑呵呵的看着严富贵说道“哦,我和李厂长的关系非常的好,这个谣言不知道您是听谁说的呀?我和李厂长就是简简单单的上下级关系,就是普普通通的工作关系罢了,并不存在着私人交情呀!不信你可以问一问许大茂还有何雨柱”。
两人连忙点了点头,虽然事实肯定不是高明那样说的,但两个人也不是实实在在的傻子,自然也会顺着高明的话往下说的。看严富贵脸上有些不高兴,高明嘿嘿一笑,说道“现如今我们轧钢厂又来了一个薛副厂长,我这个旧人就没有多大的话语权了,唉”。
严富贵一愣,关于轧钢厂里面又来了一位新的副厂长的这件事情,他严富贵自然也是知道的。原本就没有多么的注意,看来这个高明是真的失势了呀!但又感觉有些不像,眨巴着眼睛问道“小高呀,你没有骗你大爷我,我听说你和李厂长的关系是真的不错?真要是能说上话的话,就帮帮忙吧”。
高明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桌子上的绿茶,吐了吐嘴里面的茶叶沫说道“哎呦喂,我的大爷诶。这您老人家也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我这个以前的副厂长早就已经掉进历史的尘埃里了,谁又能记得我高明呢?要不您去再找找关系?或者托您的侄子去问问也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