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郡璟笑了起来，像是照在冰川上的太阳，温和极了：“燕王殿下战无不胜，无所不能。”
裴如珩：“……”
这高帽子，他可有点戴不起。
等他们事情都说完了，裴郡璟要告辞回宫了，萧云幻才珊珊进门，冲出来的二人分别见了礼：“陛下，臣女有一事相求。”
定西侯府，贺家。
蔺姝姻最后一笔落下时，山岚进了门来：“姑娘，奴婢都打听好了。”
蔺姝宜在她屋里做女红，闻言放下手中的活计，抬起头来问：“打听什么？”
按理说，蔺姝宜不请自来，蔺姝姻定是对她有所防备的。
像这种事情，就算蔺姝宜还没开口问，山岚也不会在她在的时候突然提起来。
“妹妹想知道？”蔺姝姻侧目看向蔺姝宜，笑得不怀好意。
蔺姝宜在心里权衡了一下：“也不是很想知道……要不，我避避？”
蔺姝姻笑了起来，表情更加恶劣了：“来都来了，不如听听再走？”
不等蔺姝宜拒绝，她便上得前去，按住了准备起身的人，看着她的双眼问：“妹妹，你可做过坏事？”
这话应该就是随口一问，并没有要深究的意思。
但蔺姝宜对上蔺姝姻的视线，不知为何心中突突一跳了，想起自己做填房时的那些事情。
她愣了片刻，才摇头失笑：“没有。”
“是吗？”蔺姝姻叹了口气，好像她没做过坏事是一件值得遗憾的事情，“山岚，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