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不是，谁让你这么问的？
杀手是那么好说话的吗？
赫尔茨：“我凭什么告诉你？”
众人：你看。
“你不告诉我？”沈清乔无所谓的耸耸肩，“我打断你的手脚，绑在一起，让你贴着地转圈圈。”
赫尔茨猛然抬头：！！！
他死死的瞪着她，羞愤道：“你又做这些下三滥的事！”
赫尔茨的中文说的溜溜的。
也是因为她的缘故。
沈清乔一脸无辜，“我怎么下三滥了？”
“你之前就做过一次，这么多年过去，你都不用改变一下方式的吗？”
“对别人可能要，但对付你这种外国人，这样儿戏的惩罚就足够打击你的自尊心了。”她调侃道。
赫尔茨羞愤至极，嚷嚷道：“要打要杀随你，但我不接受你刚才那个惩罚。”
沈清乔轻啧一声，起身走过去在他面前站定，说道：“你觉得你现在还有选择的权利吗？赫尔茨，你要杀方永思就算了，怎么还不让他把话说完呢？你知道他还没说完的话，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吗？”
“跟我交易的那个人就是不准让他乱说话，我拿了他的钱，当然要完成他的要求。”赫尔茨看着她，讽刺道：“你不是天下第一厉害吗？我潜进来那么久，包括动手时，你都没有察觉到？这可不符合一个杀手的能力。”
面对赫尔茨的质疑，沈清乔神色依旧没变，她淡淡道：“我的心思不在这上面，也没想到看守所会潜入杀手，没有防备很正常。”
赫尔茨嗤笑一声，“你胆子真够大，居然没有防备心。”
“唉。”沈清乔伸手拍了拍他的脸，皱眉道：“别转移话题，老实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马上断了你的手脚。”
“我们杀手有杀手的规矩要遵守，我死也不会透露出买家的信息，失败了就是失败了，你要杀我就尽管动手，我是不会说的。”
赫尔茨的腰杆子挺得直直的。
沈清乔似是讥讽的笑了声，“那我是不是还得夸你一句遵守规则啊？”
所长见状，上前道：“沈小姐，既然他不愿意说，不如我把他带下去审问吧？”
沈清乔瞥了一眼他，指着赫尔茨道：“他要是落在你们手里，不到一分钟人就跑没了，就算关押着，这里的锁对他来说就是小儿科。”
真不是她看不起，也不管看守所的人爱不爱听这话，她只是阐述事实。
从刚才和赫尔茨对打的时候她就看出来了，十几个人一起出动都抓不住他一个。
赫尔茨似是听懂了她的话，看了一眼所长，打量了他几秒，然后又很不屑的把头拧到一边，伴随着一声哼。
所长：……伤害性很大，侮辱性很强。
所长的脸色是一阵青一阵紫的，他咬咬牙，问道：“不审的话，沈小姐难道还有别的法子？他可是国际榜上的杀手，我已经往上递说消息了，估计很快就会来人把他带走。”
赫尔茨丝毫不怕。
以前也不是没有被抓过，他还不是逃了？
周深这时道：“老大，要不我去打个招呼？我们带回去审吧。”
他觉得现在整个京城，没有比宁和区还要牢固的地方了。
沈清乔思考了几秒，点头道：“可以。方家的别墅派人去了吗？”
“都围着了，方永思的书房派了六个，绝对没有空子可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