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赠人玫瑰,和你偷人家玫瑰,完全不同好不好!”
“管它的,反正玫瑰在我手上,就是我的了!”
冬冬还想说什么,傅司暮有些不耐了,直接问,“你要不要?”
“干嘛凶我?”冬冬瞪他。
傅司暮蔫了,立马放低姿态,“不是凶,是手有些软。”
冬冬娇媚地笑着,瞅他一眼,接过,微微抬起下巴,像骄傲的公主。
“既然这是你的一翻心意,那我勉强收下好了。”
放在鼻尖一嗅,真香!
看冬冬笑得满意,傅司暮说,“你喜欢就好!”
冬冬忽然想到,“这还是你第一次送我花呢!”
“好像是!”傅司暮也意识到这个问题,忙补救说,“明天我给你抱一大束回来!”
冬冬开玩笑,“可别偷哦!”
傅司暮捏了捏她粉嫩的脸蛋,宠溺地说,“花钱买!”
两人相视而笑,连空气里似乎都飘浮着甜蜜的粉色泡泡。
远处的窗户边
“看起来那个姓傅的日子过得很美嘛!”一男人嘴里含着棒棒糖,拿着望远镜将两人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哼,让他们美吧,这样的日子不多了!”女人擦着手上银色的手枪,对准窗户口。
“pia……”她觑着一只眼睛,对准窗户,嘴里发出子弹射击的声音,漂亮的脸蛋,杀气重重。
这头傅司暮和冬冬散完步,刚准备回去,兜里的电话响起来。
说是唐佳音突然晕倒,人已经送去医院。
傅司暮和冬冬两人马上赶过去。
走进病房,几乎所有人都到齐了。
虽然病房很大,但一下子围着十几号人,还是显得拥挤。
老太太还在昏迷中,经过检查没有生命危险。
傅司暮来到床头,看着昏迷的白发老人,很是心疼。
上一次见着外婆是在白纪非的葬礼上,当时看着她就不太好。没想到今天居然晕倒了。
“司暮,妈没事,就是有点贫血,加上上了年经体虚,等她醒来好好调养一下就好了。”
白宇的母亲,守寡多年周倩安慰道。
傅司暮不说话,就那么看着老太太,神情看起来很是凝重。
费芹看着周倩,话里有话,“妈之前一直好好的,可我听说这段日子,你天天去妈跟前,你就没发现妈有异常?或者说妈的异常跟你有关?”
周倩听出费芹是说她,忙问,“嫂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怪我没照顾好妈?还是怪我害了妈?””
费芹寒着一张脸,“我可什么意思都没有,是你自己不打自招。”
周倩气得都快哭了,这么多年,老公死后,他在白家就没少受冷眼。她都忍了又忍,不想起冲突,因为她知道自己死了老公,没有和几妯娌抗衡的资本。只盼望儿子快些成人,好令她扬眉吐气。
近来总往老宅跑,确实是因为觉得儿子大了,想替他在两老面子谋些前程,但害老太太的心思是不敢有半分!
眼见费芹把周倩说哭,而且所有人都把谴责的目光投过来,白春生不由得瞪了一眼费芹,“这是病房,少说两句!”
费芹只好闭嘴。
冬冬默默看着这一大家子人,没有说话,但是可以看得出来,所有人的都各怀心思。
时间又过去许久,也不确定老太太什么时候醒,大家陆续离开。
傅司暮和冬冬也准备走,这时老太太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