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奴又道,“镜水姑娘真该对着镜子练练表情,藏不住事可不行,有些时候是会酿成大祸的。”
镜水收敛了一下,不好意思的行礼道,“奴婢明白了,谢苏公公提点。”
苏奴摆手道,“都是奴才,看在主子们的份上,自然会多说上几句无用的话,镜水姑娘别嫌我啰嗦就行。”
镜水忍不住露出笑容。
苏公公虽然大多时候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但是她知道苏公公是个好人。苏公公经常提点她,教给她很多道理,所以镜水很感激苏公公,老老实实道,“奴婢会精进自己的!”
苏奴不再说话了,一时安静下来,屋子里的动静就明显了。
“嘭!”
一声巨响,像是撞到床柱的声音,镜水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苏奴却面不改色。
镜水不由得更加敬仰苏奴,心里发誓要更加喜怒不形于色。
“咚!”
屋子里一时又是一声响。
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姜木刚对原越扔了茶盏,茶盏破碎成好几片,她气急败坏道,“都让你停下了!”
原越赤裸着半身,坐在床上笑她。
“不许笑!”姜木威胁他,却格外显得弱势,气得她转过身去,身子却一阵虚软,让她不得不倚靠在床柱上,狠狠瞪了原越一眼。
“好了好了,我再不敢了。”原越的气息扑面而来,姜木被原越抱住了,“你看你,体力怎么就这样差?”他捋姜木汗湿的头发,“不过欢好一场罢了,整个人就像水里捞出来一样。”
姜木整日一点运动都没有,除了养花种花,几乎在麟星楼里闭门不出,又如何能够有好的体力。
原越叫了水,抱起姜木为她洗浴,自己也来到热水之中。
姜木缩了缩自己,尽量不触碰到原越,免得他又发情。
原越可不会允许,硬是把她抱回来,长手长脚都纠缠在一起他才作罢。
姜木拗不过他,只能作罢。
原越这才笑着说道,“听说你让你的宫女去接触时春了?她不过是一个早就背叛你的人,你怎么还能想得起她?”
“我自然可以不想起来,那敌人难道就会忘了她吗?父皇说过,只要是伺候过自己的宫女太监心里一定要留有几分印象。旁人都道她们卑贱愚蠢,我向来不这样觉得,更何况父皇曾经就吃过宫人们的亏,我又怎么能不吃一堑长一智?”
“真有道理,我们的姜木总是聪慧的。”原越轻轻吻了她,说道,“事实证明你猜对了,只要小人想要暗算一个人,那就要找出所有跟那个人有关的人,伺机而动。”
时春就是那样一个人。
“而时春是我早就没有交际的人,所有人都会认为我忘了她,从而导致敌人接触时春时会放松警惕,而这就是我能从中做手脚的地方。”
“你说得真对。”原越的心思早就不在这上面了,低头吻住姜木,喃喃道,“水凉了可怎么办呢?让我给你热一热吧?”
“原越!”
姜木挣扎,可原越早就有所预料,让她完全无法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