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爷宠爱他的主子,也就对其手底下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去理会。
这也就助长了陈公公的嚣张气焰,竟然连宫外的女子都不放过。
桑鸢摇了摇头,“没有,还多亏了温质子和兰侍卫。”说到此事,她眼里含着感激,对温砚辞和兰侍卫的感激。
那日若没有他们两个护着,恐怕她难逃陈公公的毒手。
虽说她会功夫,但是在皇城里,诸多规矩约束着,她也不敢逾越了皇城规矩,给自己和镜侯府惹麻烦。
听桑鸢说她没什么事,南宫娩肉眼可见的松了一口气,“无事便好。”
她是真的怕桑鸢因为救云弦而遭遇什么不幸之事,不仅云弦觉得对不住桑鸢,她也会感到难过的。
万幸,这丫头没事。
吃了南宫娩拿来的晨起吃食,南宫娩陪桑鸢说了会儿话,便回去了。
毕竟她还不是真正的太子妃,目前与云弦只是定了亲,还算不上太子妃。
她这样出来外面彻夜未归,对于未出阁的女子来说是大忌,虽说她是来看望自己的未婚夫婿,但也免不了被有心之人拿去做文章,传出一些对她名声不好的话来。
寻常人家选儿媳妇都是慎重考虑的,皇室就更不用说了,南宫娩小心谨慎一些是没错的。
送了南宫娩离开宅院,桑鸢又继续回到屋子里做灯笼。
不知过去多久,灯笼收尾,桑鸢伸了伸懒腰,走到窗户边准备放松一下。
才起身,门外就传来小厮的禀报声:“鸢姑娘,镜侯府的马车来了,太子殿下让你下去。”
“镜侯府?”
是祁司睿来接她了吗?
桑鸢迫不及待提起裙摆,小跑着就要下楼,临踏出门槛时,忽然停了下来,转身折回去将熬夜做好的杏叶灯笼和刚刚完工的菊花灯笼提着,噔噔下了楼。
院子中,云弦坐在摇椅上,见桑鸢下来,唇角敛着浅浅的笑意,冲她挥了挥手。
桑鸢走过去,欠身行了礼:“问太子殿下安。”
云弦的眼睛从桑鸢下来时便一直盯着她,盯着她手里提着的两个灯笼,抬手免礼的同时,眉头微蹙,语气里带着丝丝疑惑,问道:“这灯笼是你自己做的?”
“嗯嗯,是我做的,在太子殿
见她毫不掩饰,云弦眸底闪过一丝惊讶,但没有多说什么。
他抬手指了指宅院大门口,道:“镜侯府的马车来很久了,小厮说你在做东西,我就没让他们进来打扰你。”
桑鸢顺着云弦手指的方向望去,门口的确实是镜侯府的马车,而且还是祁司睿的私人马车,站在马车旁等候的人是云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