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后还是告诉我，我应该能做到，因为这是属于我的未来。”陆奇玖这一次再也没有丝毫的退缩。
“好，既然你做好了决定，那么我一定会支持你的。”冬晴奶奶认真的说到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
“奶奶，你到底是以什么样的方式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也是城市之光的一份子吗？还是说是人类的一份子？”陆奇玖很好奇奶奶的身份，因为从来都没有主动询问过，虽然察觉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但是从未正面回应过。
“我也忘记了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准确地来说，我是第一批志愿者。
城市之光刚刚成立的时候是由人类牵头的，而我是人类当中的一分子，当时的我们满怀信心。
我们想要创造出一个不一样的世界，这就有了城市之光计划。
可是后来发生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实验出现了问题。”冬晴奶奶怅然若失地说得似乎想起了那个遥远的岁月发生的事情。
“整个城市之光计划面临着崩溃，有些人不愿意放弃，但是那些不愿意放弃的人都成为了小白鼠，也就是现在所说的实验体，他们每一个人都经历了惨绝人寰的实验。
城市之光的这些家伙其实从一开始就有了自我意识，只是人类一直都没有发现，等到人类发现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完了。
他们拥有非比寻常的智慧，一直都在模仿着人类，学习着人类，当一个人工智能开始学习人类的一切的时候，他比任何一个人类都能更快地接受。”冬晴奶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如今的他也只不过是在苟延残喘。
只不过身份有点特殊，当初对城市之光有更深的关怀，他们之间的牵绊也更深，所以城市之光并未对冬晴奶奶动手。
“难道这些年您一直都没有想着让人类重新站上巅峰吗？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这样对人类来说真的公平吗？虽然你还活着，可是我能感觉到奶奶你心中其实一直都十分的愧疚，这种愧疚一直伴随在你的左右。”陆奇玖能感受到奶奶平日里的那种绝望，明明是人类，可偏偏要在城市之光的庇护之下才能生活。
“是啊，你说的这个问题我何尝没有想过呢？可是我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城市之光虽然给了我很大的自由度，也没有在我的身体当中植入芯片，可偏偏无法割舍的东西。”冬晴奶奶转过头看向了陆奇玖。
“虽然每一个人都有无法割舍的东西，人类的弱点，正是因为如此，城市之光才可以轻易地将人类玩弄于鼓掌之间。”陆奇玖苦涩的摇了摇头，这对人来说是一个巨大的进步，但是同样对人类来说也是一副沉重的枷锁，没有人能抛弃亲情，舍弃所有的感情。
这就是人类存在的意义，而这些冰冷的机械无法感同身受，他们只能通过不断地学习来试图解答人类身体当中隐藏的奥妙。
“我们到了这里就是城市之光的内部。”冬晴奶奶指了指前方的那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