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天赢得钱呢？”
“放心，今天伺候的爷高兴，都是你的。”
男人的喘息伴着女人的笑声一下就响了起来。
许柔正不知该进还是该退的时候。
一声更剧烈的响声从筒子楼天井传来。是一声重物落地的巨响。许柔几乎本能的受惊蹲下。
响声刚一落地，筒子楼里的人也陆陆续续的走了出来。
紧接着是一楼传来的尖叫，此起彼伏。
许柔紧张的爬在栏杆上往下看了一眼。
刚刚给她指路的中年妇女穿着那件环卫的衣服仰躺在地上，她被鲜血覆盖的五官上居然带着诡异的笑。
许柔被惊得几乎灵魂出窍，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陡然蒙住了她的眼睛。
“别看。”
是唐志斌的声音，干净清冽。
许柔柔弱无骨的手按在唐志斌手上，转身看见唐志斌干净的水露露的眼睛。
“你怎么在这儿？”
错愕和惊讶同时出现在许柔的脸上。唐志斌温柔的拉住她的手臂，将她往栏杆相反的方向拉了一下。
“一会儿告诉你。”
他的表情依然温柔，身后的门却砰的一声被推开。
中年男人油腻的脸从门里钻了出来，紧接着是光着的上半身和拎着裤子的手，周围已经有人陆陆续续发现跳楼的事儿。
刚刚有邻居敲响了男人的房门。
男人拎着裤子爬在栏杆边看了一眼。
大骂一声晦气，这才急忙跑下楼。
半晌整理好衣衫的女人也出来了。微微收了一下领口，穿着打扮不像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