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在这里？”
只一秒，许柔已经推开了对方，稍显暧昧的拥抱被打破，张渊稳了一下心神，这是这一世这么久以来，他离许柔最近的一次。
她的发香席卷他的那一秒，他险些不受控的想要抱得更紧。
几乎没等张渊反应，许柔已经伸手拨开张渊站的位置。
“请你让一下。”
不管什么原因导致张渊出现在这里，许柔并不想理会。
许柔快步走向自己的座位。座椅显然已经被拉向了一边。
由于位置靠窗，光线相对较好。
许柔已经可以清晰的看见自己桌下的袋子拉链被拉开，白色的裙摆漏出一角。虽然这一世她是主唱，可是演出服和舞蹈的没有太大区别，只是蛋糕裙上加了很多闪亮的假钻。
这一刻在月光下尤其刺眼。
许柔已经可以断定裙子被动过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开灯！”
许柔背对着离门口很近的张渊喊道。
她甜美的声音微微颤抖。
明明她已经变了，明明她已经不再是那个花瓶了，为什么那个人还要这样做。她做错了什么？
“小柔。”
张渊的声音很干净，不是浑厚的重低音，是少年干净清冷的声线。只是这一声，让许柔转头看了他一眼，他的背影和上一世一样，和无数次许柔追逐的背影一模一样，可他原本不应该在这儿，更不应该在许柔说完后依然纹丝不动。
更何况小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