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这么说，因为炼制丹药的人，是很懂得药性的，知道各类草药搭配能够产生怎样的效果。但长生不老肯定是不可能，只是让皇帝感觉神清气爽，有些服用则宛如升天，其实都是各类药物搭配到一起后产生的效果而已。”父亲抽了口眼，若有所思地说：“不过这事不是我从修道之人口中听来的，而是你母亲讲给我听的，我俩刚认识那会儿，她总讲这些，我听得也入迷。”
“没想到母亲还知道这些。”我深吸口气，将最后一口酒喝掉，然后说：“也就是说炼丹之术，其实是能够辅助玄学五术结合使用，用于地丹修行。”
“玄学五术中也有医，对各类疾病以及各种药类肯定了如指掌，他们也懂得草药搭配，炼制成丹药悬壶济世，可如果修医之人品性不端，便容易走上歪路，相信了炼丹之术。丹药跟炼丹之术本质差别是，古时炼丹之术用药极为大胆，各种飞禽走兽都可以用于炼制丹药。你母亲说还有用干尸炼制丹药的。”父亲意味深长地说道。
“干尸……”豆豆瞪大了眼睛。
“所以才说是邪门歪道，炼丹术最终也走向了落寞。”父亲深吸口气。
既用干尸，那用人体内脏炼制就不足为奇了。我这样想着，微微皱起眉头：“虽走向落寞，不过应还有炼制方法流传下来。”
“应该吧，那就不知了，就如同偏方一样，流传下来后只是被少数人所知晓。正所谓偏方治大病，那些懂偏方的，有时也未必是郎中，就是普通的人。”父亲将烟袋锅掐灭，站起身说：“以前咱这片就住着一个，她就懂些偏方，自己也不是医生，也不是郎中，有人得了要命的病，就会去找她求偏方。本来要死的人，真就活了过来。天不早了，睡吧。”
父亲似乎困了，率先走进了屋子。我收拾了桌子，豆豆则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父亲讲述的事儿。我收拾完便拎着煤油灯回屋睡下了，兜兜今夜也并未出去。弄灭煤油灯，钻进被窝，许是有酒精的作用，没一会儿我便睡了过去。
次日我骑车来到办公室时，董莉将一张纸交给我，随后说道：“你负责排查这几条胡同，我跟分局打过招呼，询问过说这几条胡同一共有三家牙医诊所，但具体是否还有隐藏的，就不太清楚了。你过去时多留意一下。”
“好嘞。”既然是单独行动，我便没等组员到齐，分到任务后便直接跑下楼骑着自行车离开了。
董莉许是考虑到我是骑自行车调查，所以分给我的胡同街道跨度并不算太远。这几家牙医诊所不在南城，但离南城不远，在南北城交界的地方。在分局打听出来的诊所，董莉都标注了名字，以及具体位置。
牙美诊所——过来后我来到了第一家诊所，于是将车停在一旁后，从背包里拿出水壶，先喝了口水，这才走了进去。诊所是开在前厅，后面是生活区，一个头发略白，但精气神很足的男人见我进来后，便迎了上来：“小伙子，治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