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爷已经领着他刚才提到的小于走了进来，小于年岁看上去也二十岁左右。进屋后老大爷便介绍：“这就是小于。”
“于霆。”小于自己报出了名字。
“你与春生关系怎样？”我询问。
“不错。”于霆简单回答，又解释：“他比较忙，闲暇时我常过来找他，在这里呆会儿，闲聊几句。”
“最近有见么？”我问。
“大上周见过一次，烤鸭店晚上剩了两只，老板给了春生一只，晚上他喊我过来一起吃，我们还喝了些酒。”
“他有没有说近期有出远门计划？”我继续询问。
于霆想了想，微微皱起眉头说：“那倒没说，应该是没计划吧。他就独一个，跟亲戚也早就失去了联系，能去哪儿？”
“那他有没有说自己最近有没有认识女孩？”我又问。
“他认识女孩不很正常。”于霆挠了挠头说：“长得文静、帅气，很受女孩子喜欢的一款类型，有时我都挺羡慕。”
“你这意思……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春生私生活相对混乱？”我有些惊讶。
“私生活不混乱，认识女孩是认识，但怎么说呢，也没真正谈过。我只是说他认识的女孩多。”于霆解释了句，说道：“当然这些女孩中，或许他会选择一个成为妻子。好像他父母之间当年结婚并没有爱情，也没得选择，感情也不好。所以他是希望慎重些，多认识些，找个最合眼缘合脾气的。”
“他是通过什么渠道认识这些女孩的？”梁悠悠也颇为好奇。
“茶社，以前春生干过茶社伙计，那家茶社青年那女较多，现在不知有没有了，以前还举办过交友活动。说是邀请一些男女，谁想跟谁交友，或有好感，可以现场写一封信由伙计交换。不过春生就是伙计，有见他长得不错，专门写信给他的，好像收到过三五封信。”于霆深吸口气：“当然对方写了信，第二日是要回的。春生也觉得苦恼，不过是甜蜜的苦恼。春生应该跟这些女孩都保持着一定的联系。”
“在茶社干的好好的，他为什么突然去了烤鸭店？”我询问道。
“说是茶社换了老板，现在这老板要求多，规矩多，还爱挑毛病。春生觉得自己跟老板相处不来，就辞退了。烤鸭店这边收入相对少，但老板很好相处，也没那么多大规矩，没客人时自己独处一会儿，甚至休息会儿，老板也都不管。”于霆若有所思询问：“两位警官，春生是咋了？”
“没咋，只是了解下他这个人。”我指了指墙上的画，然后说：“最近那次你来喝酒时，有这幅画在么？”
“诶，这咋多一幅画。”于霆扭头看过去然后说：“这画的是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