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客房可比睡死人房间要好多了。”吴勇吃着油条感慨地说了句。
“庆幸没睡在醉花楼后院客房吧,否则今日醒来我们就要借印子钱还债了。”我摊了下手,随后背上背包说:“吃完了走吧?”
“着什么急。”吴勇伸手抓了两个麻团塞进兜里这才起身。
路上吴勇将两个麻团吃掉这才拍了拍肚子心满意足地说了句“这下饱了。”随后似乎发现了什么,在衣兜里掏了掏,掏出昨天原本打算喝花酒花掉的一串铜子,若有所思地看向我说:“昨夜咱莫不是吃了霸王餐吧?”
“忘记跟你说了,是陶谦出的钱,幽兰姑娘来了咱们桌就也算铺堂了,怪不得她一直在聊,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我摊了下手解释:“若是睡了客房,就算什么都没干,恐怕也要算上挂衣钱。”
吴勇似乎也感觉到了后怕,然后将铜子放回兜里说:“都说青楼套路深,还真是如此。这也算长了见识,以后可不敢再喝花酒了。”
清早的醉花楼失去了昨晚的喧嚣,变得有些冷清。此时大门紧闭,也没了姑娘站在门前拉客的景象,我跟吴勇下了马车来到摩托车前,各自带好头盔便骑回了警察局。此时已经将近八点,进入办公室时所有人都已到齐。
“就等着你俩了。”组长秦浩见我们进来随口说了句。
“你俩昨晚干嘛去了?好大的酒气。”董莉从我们身边走过时掩着鼻子说了句:“还有一股子女人味儿。”
知道隐瞒不过,在说一会儿也要说起幽兰姑娘以及陶谦,所以我便跟吴勇你一句我一句将来龙去脉如数说了出来。吴勇说完坐回到自己办公桌前有些羞愧,其余几人倒是笑得前仰后合,董莉更是调侃吴勇:“你碰过女人吗?还去喝花酒。”
“梦里是碰到了,不光我,奉天梦里也碰到了。”吴勇将话题引到我身上:“还是死人入梦,肖汉哥,你赶紧给他叫叫魂吧。”
吴勇这话倒是提醒了我,于是将背包放下来在里面拿出袋子,又从袋子里拿出珠子,然后递给周函昀:“你看看这珠子,能不能看出些门道来。”
孙肖汉、组长秦浩、包括董莉也都围了上来。周函昀手拿珠子仔细端详,然后说:“这可是好东西。”
“知道是好东西。”吴勇在一旁说:“我打眼一看就知价格不菲。”
“这珠子就出自咱们东北,称为东珠,满语为塔娜。”周函昀将珠子放在桌子上,深吸一口气后说:“东珠清朝时期专供皇族,比如皇后、皇太后的冬朝冠,缀饰的东珠与珍珠就约为300颗,冠顶东珠13颗,耳饰、大臣朝珠也用东珠镶嵌,以此来彰显身份,并显现皇族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