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她毁了容吧。”我若有所思地说了句。
“毁……”小梅有些不解:“怎么回事?”
“我没见到她,具体情况也不知,但听竹里茶社老板说,慕连茹毁了容,据说是一场大火所致。可按照你的说法,她离开神乐署时,还并未毁容,那时她多大?”我在心里盘算了下,没等小梅给出答案,边说:“应该二十岁了吧?”
“不到二十岁,应该十六七吧,差不多。”小梅想了想,又说:“去到神乐署时,她应该有些乐理功底在的,我们大多数人都没碰过乐器,她已经能弹奏出一些简单的音符,应该是有人教过她。至于她的身世,家庭环境我就完全不清楚了,在一起学习很多年,实际上我们没说上几句话。”
“北都还有个乐师,也叫慕连茹,没被毁容。这人你听说过没?”我询问。
“慕姓较少,突然出现两个同名同姓之人,还真挺巧。”小梅摇了摇头表示没听过,然后说:“我现在只在院内教学,也不会跟同行聚会,所以了解的不多。不过……”
“想起了什么?”我急忙追问。
“刚才我有说过,当年喻秋雨在北都选中了两个女孩吧?”小梅问我。
“有说过,其中一个是你,那年你十一岁,已经过了一岁年纪,另外一个六七岁,比你小。”我回答。
“神乐署遣返,她也回到了北都。”小梅深吸口气说:“她姓何,叫何尤蓝,目前在……醉花楼献艺,艺名叫幽兰。过去的客人都叫她幽兰姑娘,或者幽兰乐师。她对北都的乐师应该相对比较了解。”
醉花楼本地人都知道,既是酒楼,也是青楼。我深吸口气,犹豫了下,询问道:“她……是那里面的姑娘?”
“以前是,有琴艺傍身,会在包厢给客人弹奏,赚了些钱,也遇到个愿意娶他的人。她从良了几年,然而对方是看中了她的钱,卷跑了后,她只能又回到醉花楼。”小梅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