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款式一样?”组长秦浩再次确认。
“我不会记错,因为那把团扇就是女乐师的,我当时听得入迷,一曲弹完,女乐师便起身走过来给我行了礼,随后拿起团扇再次缓缓走到了古筝旁。”朱文看向组长秦浩说:“不知怎么着,那天听着女乐师弹奏,我顿觉茶都品得醇香了些。几天后我回来给父母请安,还特意去找了苏伯,谈论起此事,苏伯解释说饮茶跟心境有很大关系,若当时弹奏的是梅花引,心境悲凉,相同的茶入口怕也是苦涩多于醇香。”
“古筝配茶师?”我若有所思地说了句,微微皱起眉猜测道:“还真是如此,其实苏礼伯精通茶道,自成一脉,恐是难找到知音,但茶道跟乐师却有相通之处,也能将茶中之道得到升华。那名女乐师叫什么知道么?”
朱文摇头,随后说:“应该不是袁爷养在家的乐师,我没听说过袁爷喜欢此道,所以很可能是从民间请来临时演奏的,当然也有可能是从青楼请来的艺伎,具体便不知晓了。我也没问其名字。”
“跟朱夫人一起打牌的是袁弘策之妻?”孙肖汉问。
“二房,年纪要比我母亲小上许多,据说袁爷大房结婚多年未产下一子,这才找了二房。这二房一过门,没多久就生下了个儿子,几年间又生下一儿一女,让袁爷家人丁兴旺,所以袁爷特别宠溺这个二房,听说是有求必应,不管这个二房要什么,做什么,袁爷都鼎力支持。她人缘貌似也不错,这几个牌搭子中,我只听母亲夸赞过她。”
“你母亲近期服用的那个营养品,莫不会也是她送的吧?”我若有所思地询问。
“营养品?”朱文有些疑惑,随后摇头:“那就不知了,我并不清楚母亲最近在吃什么营养品。”
“行了,在聊下去天就彻底黑了。”组长秦浩打断了谈话,说道:“今天就先这样”
组长说完,便也朝院外走去,我与孙肖汉跟在身后。摩托车被吴勇骑走了一辆,如今只剩下一辆,出了院子后,孙肖汉负责骑摩托,我坐在后面,组长坐在旁边,几人也没在说任何话。
回到警察局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内部食堂也早就收拾干净,关了门。组长秦浩站在门前摸了摸肚子,又看向我,随后说:“我就不上去了,你看办公室内还有谁,都叫下来吧。我请客。”
我跑上了楼,吴勇、周函昀、董莉都在,只是两个女生已经吃过晚饭便想直接回家。吴勇也吃过了晚饭,但他摸了摸肚子嬉笑着说:“我这肚子还能装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