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正南家下人不够,还需要来这边借调?”我疑惑。
“这正常啊,通常有什么大事儿,关系相对比较好的,就会相互借人来用。”护院摊了下手说:“好像是陶爷家女眷多,下人、护卫少。当时去帮过忙的人,还说要求老爷去陶爷那边说亲呢,只是这事儿应该只是玩笑话,他们应该不敢跟老爷提这种要求。”
“能将曾去陶正南那边帮忙的几个人找来吗?”我问。
“刚才你们警察问话时他们在这儿来着,我去找找。”眼前的护院说完便离开。
陶正南在柴房上吊自杀,葬礼前后陶宅的人曾来朱广闻这边借了几个人,而后没几天,朱广闻也在卧室割腕。这中间是否有什么联系?我这样想着,再次来到苏礼伯房前,站在窗前朝屋里看了看。
组长秦浩跟孙肖汉在房间里,他们似乎又更为详细地将屋里搜查了一遍,见我过去,孙肖汉双手扶腰,直了直身子:“看你在跟那丫鬟聊,聊出什么没?”
“暂时还没。”我摊了下手,随后靠在窗户前说将刚才了解到的说了出来,随后询问:“这房间里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没?”
“看这是什么?”孙肖汉拿起一个东西走过来,递到我跟前。
我伸手接过看了眼:“坠子啊,通常放在扇子末端,或是挂在器物末端,作为装饰用的小东西。”
“不是让你说这是什么东西,而是让你看看款式。”孙肖汉说。
“流苏坠子,这种款式通常男士不会用。”我又看向坠子,随后说:“女孩比较钟爱这种吧?”
“对呀,出现在苏礼伯房间的女性物品。”孙肖汉伸手拿回坠子说:“我刚才看了他所用的所有茶壶茶具,上面并没有这种坠子装饰。”
“在哪儿发现的?”我问。
“枕头里,缝在了里面,刚才将枕头彻底拆开才看见的。”在孙肖汉后面的组长秦浩说:“看来对于苏礼伯来说,是很宝贵的东西呢。”
“既是很宝贵的东西,缝在枕头里又不能拿出来时常看,图的什么?”我有些不解。
“咋不能。”组长秦浩说道:“为啥要拆枕头,就是发现枕头侧面缝合的地方有个洞,似乎是被人为抠开的,手指能伸进去,不就随时可以将坠子抠出来看。”
“看来这苏礼伯还真有个秘密情人,这样说来,箱子里发现的死婴是他孩子的可能性就很大了?”我微皱眉头说道。
“可如果是这样,孩子丢失,苏礼伯的这个秘密情人,也就是孩子的母亲,为什么不过来找?”孙肖汉在一旁也猜测道:“而且凶手跟苏礼伯到底有什么仇,杀了他还不行,还要将他孩子一同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