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秦浩没在询问,直接走了进去。从正门进去便是一条走廊,平时这里也有守卫守着,还有一个专门登记的人,盘问进入贵宾病房要干什么之类的。登记的人坐在椅子上,前面有个小桌子。
此时因为有警察把守,先前的一些守卫都已经离开。走过走廊,还有一扇大门,两名警卫将门拉开,这边便是病房区了。先前听吴勇仔细介绍过,不过我自己还没来过这里,于是好奇地停下脚步,朝里面看了看。
贵宾病房是单人间,但屋子很大,还配备了沙发、桌子上摆放各种水果盘,茶杯等。茅房是单独的,医院里不叫茅房,叫什么洗手房。只是看了一眼,我便加快步伐跟上组长秦浩,病房差不多有五六间,并不算多,拐过去就是医生办公室、护士休息室等,最里面写着副院长办公室。
组长秦浩推开门,里面很大,办公桌也很大,椅子是那种类似沙发的,左边有个书架,右边是窗户,站在窗边能够看到综合楼那边,但看不见停尸间,这里跟妇产科那边是一个楼,只是被隔开了。
办公室内果然没有副院长陈冬,跟着我们一起进来的警卫整个人愣在了原地说:“不可能啊,我一直守在门口,人绝对没出去啊。”
“跟你没关系。”组长秦浩说了句,随后走到了办公桌前,紧接着坐到了椅子上。桌子上摆放着一盒烟,组长拿出来看了眼,随后淡淡一笑看向我说:“老刀牌。”
我不抽烟,父亲也不抽,所以对烟不了解,不过这个“老刀烟”确是老听人说:“这烟貌似很流行呀。”
“还中,中下档,我也是接触了周函昀、董莉才知道,这烟上面的英文其实写着的是海盗香烟。是‘海盗’牌香烟,不过国内懂英文的本就少,也不知道写的啥,就看上面的人左手拿着刀,就叫老刀牌。这烟有些年头了,是光绪十七年以后才进入的中国。”组长秦浩把玩着香烟盒子对我说:“这些都是咱部门这俩才女给我普及的,你说这外国人怎么想的这破名字,海盗,那不就土匪、山贼嘛。咱们听见这俩词汇都厌恶至极,唾弃都来不及,谁还买他家烟。”
“倒也是,怎么起了个这么晦气的名字。”我摊了下手,略显敷衍地说了句,随后来到书架面前,试图寻找屋内的机关暗道。
“别费那个劲儿了,我们就在这儿等着。”组长秦浩仔细研究着老刀香烟,语气平淡地说了句:“我就不信他能在地下一直呆着不出来,等他出来不就知道暗门在哪了。”
“先前王冠之说在乔奉天办公室看见过一摞医学研究成果报告,后来在去就没了,他怀疑是送到副院长陈冬这儿了,我琢磨找找。”干等着不干点儿啥,总觉得气氛会有些尴尬,毕竟警卫也已经出去了,案件该分析的也分析完了,继续聊烟我又插不上任何的话,所以想着干脆找点儿事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