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随即他又想是想到了什么,伸出手抽了自个下,没有好气地骂了句。
“傻、逼!你看清楚点,人家是男的!”
他以后栽倒在床上,哎声叹气。
“怎会是个男的?怎么就是个男的?”
侍女看的一脑门问号。
她家境子怎么了?
难不成是脑筋给毒坏了么?
……
回去路上。
司马琰全程不发一言,面色阴森沉的,非常吓人。
梁苏苏跟司马玄清互相交换目光。
梁苏苏用口型无声的问:你父王怎么了?
司马玄清同样用口型无声地回答:不知道,可能是狗脾性又发作了。
司马琰:“……”
你们当不发出声音,我就看不见你们的嘴在动么?
司马琰抬手揪住臭儿子的耳朵。
“你说谁是狗脾性?”
司马玄清痛的唉哟直叫:“娘救我!父王又打我唔唔唔!”
梁苏苏想要抬手救人,却又觉的这是人家的家务事儿,她一个外人不好插手。
她只能干巴巴的说。
“他一个小孩,殿下不要和他计较。”
司马琰冷笑:“我这不是在计较,我这是在教训自家儿子,我的叫他知道什么叫作尊重长辈。”
说完他还伸出手往臭儿子屁股上打了下。
司马玄清叫的越发的大声,好像真的痛的不可以了。
“娘救我唔唔唔!”
梁苏苏也不知道自个是怎回事儿,她就是见不得司马玄清给欺负。
心急如焚的她,再也顾不上别的,扑上去把摄政王爷的手扒开,一把把孩子拉到自个背后。
她用身子把孩子护住,大声道。
“即便殿下要教训小孩,也应该好好地教导,怎可以动手打小孩?
万一如果将小孩打坏了,你难不成便不会心疼么?”
梁苏苏说这话时完全是出于一腔冲动。
等冲动过后,她就开始怕。
以摄政王爷那种说一不二、不容别人置喙的性情,一定会给她的话激怒。
他会不会打她一顿?
亦或也将她罚去修路做苦工?
就在梁苏苏不安时,她见到眼前的男人缩回了手。
司马琰非常不一地哼了声。
“我心疼他干嘛?他左右有的是人心疼。
反而是我,连一个心疼的人全都没。”
梁苏苏呆住。
司马玄清从娘背后探出脑袋,问:“娘不会心疼你么?”
司马琰轻蔑说:“她方才和人家聊的那样高兴,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怎会心疼我?”
说完他还存心看了梁苏苏一眼。
那目光。
就仿佛是在看一个当着夫君眼前劈腿养鱼的渣女。
梁苏苏:?
梁苏苏回到含山亲王府时,刚好看见一个老大夫背着医药柜从亲王府中出门。
老管家目送老大夫离去,转头便见到了王世子爷。
他赶快拱手作揖:“拜见王世子爷。”
梁苏苏一边往里边走,边问。
“怎会请大夫?府里有人生病了么?”
老管家如实回答:“是窦夫子受了点伤。”
按理说亲王府里该要备着家医的,可因为真正的含山王并不住在这儿,这儿就是一座空壳,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当然也就没费心去请大夫来常驻,如今只可以临时从外边请个大夫来给窦夫子治伤。
梁苏苏直接去了窦夫子的住处。
“听闻夫子受伤了,我特地来瞧瞧。”
窦夫子的脑门上缠了纱布,手指头也是又红又肿,站起来时姿势非常不对劲儿,看上去像是肩跟腿受了伤。
即使他竭力装作从容的模样,行动当中依旧显出三分滑稽。
“王世子爷终究回了,卑职刚好有话要和你说。”
说属实的话,梁苏苏见到他这种惨样是真的很想笑。
可为维持住表面上的友好,梁苏苏只可以努力把想要上扬的唇角压下去。
她故作正经的问:“夫子想说什么?”
窦夫子:”卑职听闻嘉兴亲王府的王世子出了事儿,险些便丢了命。
属下不知道此事是针对嘉兴亲王府而来,还是针对全部的藩王王世子。
总之为保险起见,你最近这些时间都别外出,以免遭遇不测。”
梁苏苏乖觉应说:“好的。”
窦夫子:“王世子爷这两日和摄政王爷相处的怎样?”
梁苏苏露出个很是为意外的表情。
“没有想到夫子生的相貌堂堂,私底下居然这样八卦呀?”
窦夫子的唇角抽了抽。
“我不是喜欢八卦,我就是想要关心一下王世子爷罢了。”
梁苏苏:“这样呀,我们相处的蛮好,谢谢夫子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