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来讲之就是看上去心情奇差无比,好像随时都想杀人。
梁苏苏给吓的立即又闭上眼,假装自个还没有醒。
司马琰:“不要装了,我已看见你的眼睁开了。”
梁苏苏:“……”
竟然给识破了。
可为保住颜面,她装作才醒的模样,慢慢睁开眼,目露迷茫。
“我这是在哪里?”
司马琰面无神情的看着她:“这是阴曹地府。”
梁苏苏给噎了下。
她悻悻地闭上嘴,不敢再装模作样了。
司马琰叫人端来中药汤子,硬邦邦的说。
“张嘴。”
瞎子也可以看的出清河王此刻心情不好,为免遭殃,梁苏苏立即便乖乖张嘴,接受清河王的喂药。
结果药才入口,就将梁苏苏苦的险些落下泪来。
我靠这药也太苦了?!
见状,司马琰冷笑一声。
“这就是你伤害自个的代价。”
梁苏苏心头一惊,清河王怎么知道她自残的?
司马琰听见她的心声,心想果真是这种!
司马琰冷冷的说。
“白鹤道人给你检查了伤势,发现你头上的伤口是经过接连多次击打同一个地方造成的。
要是你是不当心摔伤的,怎可能在同一个地方接连摔好多次?”
梁苏苏轻声狡辩。
“也有可能是别人乘嫔妾晕迷时,悄摸摸往嫔妾脑门砸了好几下?”
司马琰:“你都已晕迷了,人家如果想害你,干什么不直接一下砸死你?
何苦分成好几回慢慢的砸?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么?”
梁苏苏给怼的无话可说。
司马琰把汤匙递到她唇边,逼迫她继续吃药。
梁苏苏理亏在先,不敢再叫苦,只可以含泪把药吃完。
她给苦的生不如死,挣扎着朝迎春伸出尔康手。
“给我蜜枣,我要蜜枣!”
然而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