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换做是普通人,给她这样一顿捶,一定要疼的嗷嗷叫。
幸亏司马琰常年练武,又有内力护体,并没感觉有多疼。
他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垂眼看着她假哭。
“你要带着孤的黏米团儿去哪?是要去送给皇六子么?”
梁苏苏捶了好几下也没有可以叫他后退,反而在力的反作用下,将自个的小肉爪子给捶的生疼。
她悻悻收回爪子,轻哼。
“你不是不喜欢吃甜食,既然你不喜欢吃,那嫔妾便拿去给喜欢的人吃啊。”
实际上她是想自个悄悄将这盘黏米团儿给吃了。
不管是皇六子还是清河王,全都嫌弃她做的黏米团儿不够好吃。
既然这样那他们便都不要想再吃到她做的黏米团儿。
哼,她才不惯着他们呢!
司马琰听见她的心声,知道她口里那喜欢吃的人就是她自个,表面上的表情反而舒缓了三分。
只须她不是找别人就可以。
司马琰轻轻一笑:“孤虽说不爱吃甜食,可这是你特地为孤做的,孤怎也要吃完。”
梁苏苏心中狐疑,这狗男人何时变的这样贴心了?
她装作深感动的模样,两泪汪汪的说。
“殿下对嫔妾真是太好,嫔妾究竟是前世做多少好事儿,这一生才可以有幸嫁给你啊!”
司马琰脸面上的笑加深:“那你这一生也要多做好事儿,这样我们下辈子还可以凑一起。”
梁苏苏用力点头:“恩恩!”
她心中疯狂摇头,不!下辈子我们还是别再祸害彼此了!
司马琰说要将黏米团儿吃完,他便真的吃光了。
他边吃茶边说。
“下回不要再放豆沙。”
梁苏苏问:“放黑芝麻怎样?”
司马琰表示行。
梁苏苏歪头:“那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吃元宵?”
司马琰:“……”
非常有灵性的问题,居然叫黎先生无言以对。
为维持住身为先生的尊严,司马琰决定化被动为主动,发出灵魂一问。
“你今日的作业写完了么?”
梁苏苏:“……”
梁苏苏:“草……”
司马琰:“恩?”
梁苏苏艰难的接着说:“草是一种植物。”
司马琰两手交叉放膝上,看着她。
“既然你这样喜欢草,今日便以草写篇感想,不得少于300字。”
梁苏苏可怜巴巴地哀求道。
“可是嫔妾流产了,不该好好歇息么?”
司马琰反问:“流产了还要吃药,你吃么?”
梁苏苏:“……”
吃药还是写作业。
这是个值的思考的问题。
梁苏苏眼巴巴的问:“嫔妾能不能既不吃药也不写作业?”
司马琰浅浅一笑:“孤这里建议你边吃药边写作业。”
梁苏苏:“……”
两日后,皇上突然收到一封从盛京送来的加急密信。
他看完信里内容后,直接便将一旁放着的茶杯子摔了。
“反了天了!”
屋中侍奉的诸人给吓的脸色惨白,齐齐跪下,惊惧不已。
过了好一会工夫,皇上才稍微冷静点。
他命人把地面上的碎片收拾干净,说。
“去将清河王叫来。”
片刻后,司马琰坐着木制轮椅出现于了皇上的眼前。
司马琰一进门便觉察到屋中的氛围不对劲儿,全部人全都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而皇上则坐在矮榻上,眉毛紧锁,脸色沉凝。
他见到清河王来了,脸面上神态稍微放缓了一些。
司马琰见过礼后,问。
“皇上突然传召臣,可是有什么吩咐?”
皇上如今没有心思和他话家常,开门见山的说。
“寡人方才收到密信,获知南方的水患出变故。
朝堂派去济灾的钱粮给一伙野匪劫走,二位御史不幸给野匪杀害。
如今从南方传来800里加急的密信,因着水患严重,已有好多灾民流离失所。
如果再不派钱赈灾,恐会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