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前脚刚迈进门内
,后脚门就关上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此刻这间屋子仿佛无形中变成了一座牢笼。
房间很大,尽管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但周围安静的她每走一步的声音都好像被数倍的放大。
走到床前,床边的床幔已经放下了,层层薄纱堆起的帷幔后依稀可见床上躺着个人。
云染远远站定,对着床上的人说了句:“我来给少爷看诊。”
床上的人没有回答她。
云染慢慢走上前去,坐在床边,环顾四周看了看,眸光一沉。
刚刚那个老头明明说不用带药箱,房间里一应东西都
准备齐全了。
可现在面前的桌上空空如也,哪儿来的装备齐全?
“请少爷把手伸出来。”
纱帐内,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出来,手心向上,安静的等待着。
云染轻轻搭了两指上去为他诊脉。
指下的脉象平稳,脉搏跳动有力,是健康的不能再健康的脉象。
这人哪里像是有病的样子?
看病讲究个望闻问切,脉也切了,既然看不到人脸,那就只能问了。
“少爷可觉得身上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里面的人没有回应她,可手心却一翻,直接把她的手包在了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