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从五脏六腑到大脑，从血管到每一根神经，克里斯蒂诺仿佛遭到千刀万剐同时凌迟的极刑。
“嗯——”
“心……儿……”
不要……
即便是快死了，他嘴里念的，心里想的，也是那个挥之不去的小小身影。
这一击，是慕离打的。
在克里斯蒂诺快被电死前，他收了手。
二楼，荣敬扬对身边“声替”（他整整寻了一个多月，又让女人模仿杜若心声音练习，以完完全全像杜若心本人说话的女人），打了个响指。
示意她任务完成，可以离开了。
没错，刚刚他和“杜若心”的运动，不过是声替一个人的表演。
至于晃动。
那是提前录制好的情&色语音+林宣曜手动摇床。
女人红着脸起身，朝荣爷颔了颔首，悄悄从后门溜走。
“蹬、蹬、蹬。”
荣敬扬踩着如地狱恶魔的步伐，走下楼梯。
“绑起来。”
冰冷的三个字，透着嗜血。
“是。”慕离用手铐铐上全身暂时性瘫痪且无法动弹的克里斯蒂诺。
像杀猪一样，四肢分开绑在四根柱子上。
荣敬扬一步一步，气息冷冽又森然，走到克里斯蒂诺面前。
尽管四周漆黑一片，但他带了红外线墨镜，视线不受阻。
“咳咳咳——”
克里斯蒂诺被电麻了，全身无力，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任人凌辱，任人鱼肉。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失去了知觉。
“嘶——”
他痛苦着，挣扎着，想要找回理智。
“心……心儿……”
是你吗？克里斯蒂诺神识迷迷糊糊的喃喃喊道。
荣敬扬伫立在他面前，抬手，指尖戳着克里斯蒂诺胸口，语气邪佞，“Cristino，你的心，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