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些微的好奇，清夫人走上前去。
杨秘书和小赵正挤在人群中全神贯注的看着舞池中的情况，清夫人悄悄来到两人身后，拍了拍她们的肩膀。
“夫人？”小赵见到她似乎有些惊讶，“您怎么换了一身衣服？虽然也挺好看的吧……”
“这个说来话长……”清夫人刚想把之前的事情简单解释一下，顺便将礼服差点报废的事情告诉杨秘书，这些事情都是由杨秘书管的，一件礼服对她来说不算什么是不错，但对杨秘书来说却还是很重要的……毕竟如果真出了什么问题，管理这方面的负责人是第一责任承担者。
却没想到，杨秘书根本没听她说了什么，反而让出了个位置来，将她拉进了看热闹的队伍里：“先别说那些有的没的……”
不知道是不是清夫人的错觉，她总感觉杨秘书的语气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与担忧？
“您看舞池里的那个舞女……有没有觉得她很眼熟？”
清夫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依言看过去，一眼就望见了舞池中央，那个俨然成为了众人视线中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