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越发羞红着脸,但不得不讲下去道:“这其实啊,就是那不要脸的女血尸盈盈,日日夜夜地汲取男子的阳血!色是剔骨刚刀,说的就是那些不要脸的采补男子的女妖、女鬼们!只又过半个月,那小鱼儿就被这女血尸采死了!女血尸假意恸哭哀悼一番!埋葬了丈夫后,成了一个小寡妇!”
潇潇一想,立时来了兴致,嘻嘻道:“俗话说,俏不俏,一身孝!素服素颜,最是能够暴露一个人的美丑!这女血尸盈盈在为丈夫出殡时,一身孝,登时勾了全村光棍们的魂!那场丧礼上,全是些臭男人暗自滋溜地咽口水声!俗话又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很快,就有很多流氓,按捺不住,半夜爬墙想要非礼这女血尸盈盈,其实,这可是称了女血尸的意!十年之间,全山茶村的光棍,都骨瘦如柴,陆陆续续地死掉,实则,是被女血尸半夜找上其家门,吸干了最后一滴鲜血而死。”
“这女血尸盈盈,医术极佳,平日,就靠在家开医馆,遮人耳目。很多妇孺、老人的病,都是她治好的,所以,对村里的光棍们频繁登她的寡妇门,全村的妇孺、老人因为相信她的医术,继而敬重她的医德,认为都是去找她看病的,是以,从来没有人嚼舌头!对于这十年村里光棍们陆陆续续的死亡,女血尸盈盈说,他们常常去打渔,染上了她治不了的血吸虫病,完美地解释了这一切!”
“村里的老人们一想,的确是这么回事!那些光棍们,就盼着学小鱼儿,能够在打渔时捡到一个在山外遇难漂过来的媳妇!真是异想天开!但谁劝都没有用!而打渔,的确容易染致命的血吸虫病!”
潇潇蹙眉道:“哎,镇守山茶村的山茶长老,也是这么想的!听信了这小鱼儿未亡人的说法,禁止了全村所有人去打渔!这可愁怀了女血尸盈盈,因为,村里还有很多与亲兄弟共娶一个老婆的男子,常常与她私通,被她采补阳血,不再去打渔也面无血色了,她却没有理由继续采补至死了!”
“这十年多,这女血尸因为吸食人血极多,越发地美艳!还引来了悬棺族其它村寨的男子们,为了其美色,不惜入赘!但都过不了半年,就和小鱼儿一样,越发瘦削虚弱,面无血色,最终被吸尽全身的鲜血而死!这女血尸每死一个丈夫,就在前夫的坟冢边,新起一个坟!我没有说错,山茶村也是我们悬棺族唯一一个不悬棺而葬的村寨,因为,山茶村那里没有悬崖,做事不可太过拘泥,要因地制宜!土葬之前,他们会在棺材上钉上镇魂钉,笼罩上护魂大阵。和悬棺而葬区别不大。”
“日子一天天过去,到了第十八年末,女血尸已经死了几十个丈夫!有了黑寡妇之名!但因为吸血很多,越发风华绝代、美艳无比,越来越多的外村男子,趋之若鹜地搬来山茶村,与之私通或做其丈夫。这就叫做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也就山茶村风俗特殊,盛行一妻多夫制,以女子为尊,女子们都能活得像女王一样,所以,那女血尸盈盈,先后总计娶几十个丈夫,无人非议。”
“但镇守山茶村的山茶长老,再也看不下去了,认为她克死的丈夫太多了!勒令她清心寡欲!否则,将要克死更多人!但女血尸盈盈口齿伶俐,总有完美的解释,此番闻言,蹙眉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自己的丈夫小鱼儿是因为打渔得血吸虫病死的,床上一定有肉眼看不见的血吸虫,她后来的丈夫们,一定是被席子上的血吸虫侵入了体内!那种血吸虫或许只喜阳气!痛哭哀悼她的前夫们后,立即就去把木床、席子、被褥拖出全烧了,说是为自己的前夫们报仇。山茶长老认为很有道理,也就准许了她继续招赘,只是要她最好换个新家,把原来那个家烧了,避免洒白酒和石灰水,不能彻底杀死血吸虫。女血尸的情夫们很多,每人搭把手,很快,就给她建起了新的木屋。”
潇潇唏嘘不已,叹道:“要说呢,人不做,就不会死!这女血尸盈盈,突然想到,如果能把灵王级别的山茶长老的灵血吸干,那么,她岂不是可以更上一层楼!吸一名灵王强者的灵血,胜过吸上千普通人的凡血啊!哦,这是几十年前的事,长老们还没有被洛洛的母亲诅咒,所以,灵力都还在!那山茶长老虽然年迈,看起来像是个棺材瓤子,但其实对越发风化绝代的美艳少妇盈盈十分垂涎,只是拉不开老脸追求她,生怕被其拒绝丢了老脸,再也无法做长老。被这女血尸一勾引,立时如同天雷引动地火,立时就沉沦了!女血尸也就成了山茶长老的妻子!老夫少妻更加恩爱!”
“时间这么一晃,就是十年!山茶长老也就成了女血尸盈盈活得最久的一任丈夫!很多人,都忘了盈盈还有很多任前夫,都把她当做是山茶长老的原配!山茶长老与她这位美艳的血尸,日日恩爱缠绵,十年时间都过得如同蜜月一般!山茶长老没发现的是,他的血灵日益耗损,渐渐日薄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