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阮诗晴皱紧眉,心中惴惴不安。
司情说:“你以为监控室系统出问题只是凑巧?如果不是我提前找人做了手脚,你的所作所为,早就被人给发现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而且你是怎么知道我要……”阮诗晴不理解,自己和她非亲非故,她为何要帮自己?更加不懂,她怎会预知到自己的想法?
司情不疾不徐地说:“因为我知道沈津言查到了你的身份,所以我料定你会恼羞成怒,想要杀人灭口。毕竟你是个贪慕荣华富贵,又阴狠的一个人,当然不可能会任由沈津言把你的身份曝光出去。”
“你想要什么?”阮诗晴没有天真过了头,以为她是发善心才会帮自己。
司情不疾不徐地说:“我要你以后完全听从我的话,别急着拒绝。如果你想身败名裂,就此坐在牢里将大好青春年华消磨掉,那就拒绝我。”
“那我要你保我。”
“自然。”
不管自己是上了怎样的贼船,阮诗晴也别无他选了。毕竟,她现在身在浮萍上,无处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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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沈津言住院开始,季桐笙就寸步不离地在这里守着他。他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在看她,目不转睛,眼中仅有她。她在陪他的这段日子中发现了一件事,他好像没什么安全感。偶尔,在她有事出去的时候,他会给她发信息,问她在哪。如果没有及时回他的信息,他会给自己打电话。
住院的第七天,他和她说想出院。季桐笙当然不能做这个主,就去问医生。从医生那确定可以出院,但要定期回来检查。听后,她这才办理手续,陪他回了家。因为他现在虚弱,她担心他走路会不稳,便一直扶着他,免得他行走吃力。到家后,她把包挂在衣架上,问:“你还记得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