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腕上,是几条深深的勒痕,红而肿,有的甚至像刮痧刮出来的那种青紫。
傅亚珏眸色蓦地变得猩红,他竟然现在才发现她的手被绳子勒成了这样。
他迅速弯身,一把掀开若溪的裙摆。
没有意外的,她的脚踝处,与手腕处一样,都是深深的勒痕。
他之前用bi shou帮她切开绳子的时候竟然没有发现,他竟然没有发现。
傅亚珏恨不得狠狠抽打自己几耳光,脸色冷沉得可怕。
他不敢面对她,不敢看她的结果是,她一个人忍受着绳子的勒伤。
见傅亚珏如此,若溪弱声说:“我不痛,我已经请护士去拿药水了,一会儿涂一些药水,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对不起!”傅亚珏猛地拥住若溪。
若溪也拥住傅亚珏的腰,她的脸贴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低声说:“没事了,傅亚珏,没事了。”
“今天晚上住在这里。”傅亚珏哑声说。
“嗯。”若溪应声,“我们都住在这里,你的伤口怎么样?”
傅亚珏拥着若溪说:“子弹取出来了,伤口缝合好了,已经没有大碍。一会儿需要吊针消炎。”
“那就好。”若溪应声。
“我陪你上完药就去吊针!”傅亚珏说。
“你现在去吊针吧,我就一点擦伤,不要紧啊。”若溪相劝。
傅亚珏脸色变得更冷沉:“我在这里陪你上药。”
“嗯。”若溪应声,又说,“其实真没什么事的,只是一点勒痕,不痛的!”
她知道傅亚珏心情不好,她拥紧他。
傅亚珏不语,沉着脸。
护士很快拿了药水过来替若溪擦。
傅亚珏一双眸子专注地望着若溪。
护士擦药的时候,若溪只要皱一下眉头,傅亚珏就心痛一下,皱一下眉头,他就心痛一下,看到若溪因为药水的ci ji而咬紧牙关,他的心蓦地揪紧,心痛得难以自抑。这种痛,比他刚才取子弹以及缝合伤口的时候更痛。
他看不下去,陡然起身。
若溪抬起头来。
傅亚珏说:“我去吊针!”
“好。”若溪笑着应声。
傅亚珏交代:“吊针很慢,有4,时间会很长,你不要过来看我了。”
“我想看看你啊!”若溪说。
傅亚珏拒绝:“我看到你脸上的指印和手上的伤口难受。”
这是一个极佳的理由,他知道若溪会同意。
果然,若溪说:“好,我不来看你,一切你都要听医生的。”
“嗯。你上完药以后就早点休息。”傅亚珏交代。
“好。”若溪应声。
傅亚珏再往若溪手腕处看了一眼,眉心再一跳,心口一揪,他没有任何迟疑大步离开。
傅亚珏并没有打吊针,径直去了基地。
到基地的时候,甲鱼和螃蟹已经在了。
他们将那个男人吊起来审问。
也不打男人,甲鱼手里拿一根羽毛,时不时地去挠一下男人吊起来的手心,男人庠又挠不到,抓心挠肺地难受,求着饶:“你们放过我吧,求求你们了,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过。那个xiao jie姐,我连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过。”
甲鱼拿着羽毛又在男人的手心里刷了刷:“你庆幸自己没有碰过我大嫂吧,要不然,你现在已经是尸体了。”
男人身体僵了一下,脸色也变了,哆哆嗦嗦地说:“杀人犯法的。”21
甜妻嫁到:傅总,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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