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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再来追求陆未晞……
秦之游脸色渐暗，低着头看她。睡梦中的陆未晞毫无知觉，嘴唇翕动，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但是睡得异常安稳。他看着她看着她，眸子渐渐柔了。
他也知道，秦之溯迟早会回来的，迟早会有这么一天。他只是不知道，时至今日，陆未晞的心里还有多少秦之溯的存在。
今天的夜晚，似乎格外的黑暗和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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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未晞是在一阵烟雾迷漫之中醒来的。她微微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秦之游已经醒了，他站在窗台边，表情静淡，漠然看着窗外的景色。修长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一根烟，已经很久没吸了，烟灰积的老长。窗台上的水晶烟灰缸里，满满的都是烟头。
秦之游很少抽烟，酒却常喝，因为谈生意的需要。她已经不记得上一次看他抽烟是什么时候，也许还得追溯到遥远的五年前，他们刚结婚的时候。
秦之游的周身烟雾缭绕的，似乎是听到了动静，缓缓回头。整个人犹如坠入迷雾的撒旦，瞳仁淡淡，表情无比的空灵，遥远，像是灵魂也要掩藏在这烟雾里一样。
“之游？”